這可是將軍收著呢,這要是被長戟前方的槍尖,或者旁邊月牙形的鋒刃傷到,他們早就命喪當場了。
將軍真的沒事
即使身上疼痛不止,但是眾人神色都輕松了許多,擔憂的情緒散開了。
魏定看著手捂著胸口或者其它部位吸氣的親衛,想起他們剛剛的擔憂,心里也一軟,手上的長戟方向一轉,只打向身上肉最厚的位置。
感受著身后傳來的疼痛,一眾親衛都差點忍不住叫出聲來。
但是怕鬧出動靜被人圍觀看笑話,只好將呼出口的疼痛咽下,強打精神應付那神出鬼沒的長戟。
武十又一次感受到身后傳來的炸裂般的疼痛,忍不住討饒道“將軍,我錯了。”,話還沒說完,就又有感覺一股力道落下來,“疼,疼”
急中生智,他終于想起了一開始過來的目的,連忙出聲道“將軍,我是來通傳好消息的,石哥還有大家都清醒了,軍醫說已經沒有性命之憂了。”
在場所有人聽到這話,都停住了動作,魏定更是直接將長戟一拋,扔進了最近的一個親衛的懷中。
“看我回來怎么收拾你”
魏定轉身大步流星的朝醫帳走去。
到醫帳的時候,看見里面昏黃的燈光,腳步一滯。
今日軍師可都和他說了,這種藥物不僅僅兇險無比,就算成功了,后面也很有可能帶有別的后遺癥。
掀開簾子的手微不可查的停滯了一小會兒,最后還是堅定的掀開。
“將軍你來了。”
“將軍。”
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個半靠在床頭,正在喝粥的身影。
臉色明顯好了一些,說話的聲音也氣息足了不少。
魏定看著他們,尤其是從小和自己一起長大的石海,壓抑了多天的苦悶煙消云散,暢快道“好”
“好好養傷,等傷養好了,我們還一起上戰場殺敵。”
石海輕咳兩聲,詢問道“聽說是軍師救了我們,軍師居然還會醫術”
魏定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但是軍事說這種藥其實有很大的風險,而且制取成本很大。”
石海聽了之后,眼里閃過一絲失落,不過很快將其藏起,笑著說道“我們可真要好好感謝軍師,要不然我們這次可是馬失前蹄,真的要去見閻王爺了。”
周圍幾位親兵也是紛紛感謝道
“是啊,之前我還真的以為我要死了,沒有想到,居然還能得救。”
“我感覺真有些看不透軍師,她這一身本領到底是怎么學的”
“我覺得還是人聰明,你看看給我們設計的巡邏路線,根本就是現想出來的,聰明人學什么都快。”
看大家如此有精神,魏定心里更是安定了些,走到石海身邊坐下“此戰我必將呼延拓斬于馬下。”
石海自然是明白魏定的心思,抓住魏定的手囑咐道“這呼延拓行事詭辣,將軍定要小心行事。”
魏定反握住他,另一只手拍了拍“放心。”
第二日一早。
城靜楓剛剛起來,就看見帳外有人守候。
見到她就連忙報喜道“軍師,大家都醒了,軍醫說他們脈象穩健了不少,都沒有性命之憂了。”
城靜楓聽到這個消息,心里也是高興的“你稍等我片刻,我等會兒同你一起去看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