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衛洵看了兩圈,還是覺得缺點什么。
有了
他心頭一動,屏蔽了母蟲越發微弱的痛苦哀求聲,高興從自己頭上摘下了用來擋輻射的人皮唐卡,輕手輕腳將它搭在蟲母圓繭的上頭,然后四角一收,將蟲母圓繭和鍍金嵌銀骷髏頭緊緊裹在了一起。
蟲母u
蟲母的哀求痛苦聲虛弱至極,幾近于無,它像是徹底放下了一切野心與狡詐,卑微至極的求饒。但實際上蟲群仍在以緩慢,卻不容忽視的速度逼近。
十米,五米,三米,一米。
到現在衛洵視野范圍內皆是惡鬼之蟲,密密麻麻的蟲群給人以精神上的沖擊力。明明前面的蟲群已經因骷髏頭死亡,變得灰白卷曲,卻仍有數不勝數的蟲群前仆后繼,瘋了似的逼近衛洵。
死亡的蟲尸逐漸能堆積成一座座小山,將衛洵的前后左右盡數堵塞。
他徹底陷入蟲群的海洋。
這種被無邊蟲群包圍的恐懼感,因蟲群瘋狂而產生的驚惶感,看著死蟲越來越多,幾乎成了堪稱尸山骨海的心靈沖擊感
很可惜,衛洵都沒有呢。
他很平靜的,只要蟲群仍舊在逼近,就無視蟲母的任何討饒祈求,就像是熬鷹。誰是主,誰是奴,就將在這無聲的對抗中抉擇出勝負。
無邊無際的蟲群前仆后繼,母蟲響在衛洵腦海里的聲音越發微弱,而衛洵在萬千蟲海中矗立不動,宛如燈塔雕塑。
時間仿若在這一刻靜止。
嗚嗚,嗚嗚嗚
輕柔的,痛苦的哭聲,響在衛洵心頭。
這是蟲母恐懼絕望的哭聲,對衛洵的恐懼,對死亡的絕望。
吞下五滴血液,它已懂了我與他們的區別,學會了對死亡的恐懼。
就算它死亡后,蟲群失控,殺了衛洵屠光藏北草原,那又有什么用
我已經死了啊。
不能死,不能死亡。
蟲母終于屈服。
究竟誰是主,誰是奴
衛洵冷淡的聲音如黃鐘大呂,重重震響在蟲母心中。
你清楚了嗎
法拉拉是主人永遠的奴仆
蟲母用虛弱的聲音獻上忠誠,這是毫無保留的,絕對的臣服。在這一刻如海潮般的蟲群飛速退去,等退到五米外后,它們蜷縮起蟲軀,如對衛洵叩拜。
馴服一族之母,就是馴服了一整個族群。
滴,深藍稱號任務我的第一只母蟲已完成
任務評價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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