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廢了學廢了
正在學正在學
直播間彈幕熱烈的討論氛圍影響不到冰冷的雨夜,鷹笛傳人內心如冰火兩重天,他看向衛洵頭頂的象雄王冠時,心情如沸水般熾熱滾燙,忍不住抓撓手臂。
他用秘法改造了自己的血脈,更能感受到金翅大鵬鳥有關的物品。衛洵頭上的,就是真正的,金翅大鵬鳥角的王冠。
鷹笛傳人原本以為這王冠遺失了,就連惡魔也只有骨笛,而王冠是象雄王最重要的物品,比骨笛和權杖加起來都要更重要。
如果他有王冠在手,哪還用和大惡魔虛與委蛇,要去討好衛洵他一個人就能在登頂王位后反控制神山圣湖,將大惡魔死死鎮壓,讓它永世不得翻身。
鷹笛傳人因幻想激動到不能自已,顴骨泛紅,轉眼看向衛洵背影,心又如墜冰窟。
他想的再好也沒用,現在王冠在衛洵手里。而且他剛才見到真正王冠時太過震驚失神,竟然讓他連骨笛都奪走了。
想到這鷹笛傳人又急又怒,不肯承認,沒了骨笛在手,國王祭祀上神山圣湖恐怕不會承認自己的身份他可是真正的金翅大鵬鳥血脈,真正的象雄王血統,除了他誰還能稱王
他只當自己是在擔心祭祀。這骨笛可是惡魔給他的,惡魔絕對做了手腳。他有那么多法器寶物,又有金翅大鵬鳥護佑,不怕惡魔。但衛洵萬一被害可怎么辦,哪怕鷹笛傳人現在再想殺了衛洵他也清楚,祭祀是決不能少古辛祭司的。
他還打算著等神山圣湖承認自己后,就跟衛洵聯手反將恰巴拉仁大惡魔一軍,再把它給封印住。
他可沒想著真把惡魔給放出來啊,他也要命啊。
都說的那么清楚,衛洵怎么就不聽
衛洵把鷹笛傳人嗶嗶都當小金嗡嗡,又像當又要立牌坊,世上哪有這么好的事怎么,又要利用大惡魔和他衛洵來完成國王祭祀,登上王位,反手又要用他來封印大惡魔
合著里外好事還都讓你占,臟活累活他衛洵頂上,大惡魔用過就丟卸磨殺驢
衛洵原本覺得鷹笛傳人有點智商,現在是確信鷹笛傳人被阿瑪拉和象雄遺民們寵壞了,一大把年紀還凈想美事。
“你要清楚,一會誦念祭詞的時候,是你我合念。”
鷹笛傳人眼看真到了祭祀點,不敢再吵嚷了。聲音像是從牙縫里逼出來“必須至少要有兩人在國王祭祀,否則的話”
“你不是跟來了嗎”
衛洵詫異望了他一眼,似是在質疑他為什么話這么多。
是啊,兩人,一個是人,一個是祭祀國王,這很合理啊。
鷹笛傳人一梗,沉下臉來。他倒是不再說了,但不代表鷹笛傳人放棄。
冷雨打去暴怒狂喜不甘羞恥,鷹笛傳人重新冷靜下來,終于不再想著什么奪回王冠,殺了衛洵。
一是不能殺,二是衛洵比他更強。
衛洵來自那個神秘的旅社,又是最強的大隊長,看他之前狠厲誅殺祭司的手段,就算其他象雄遺民和祭司們對他群起而攻,也不一定能殺掉他。
同一件事,對弱者與對強者,自然是不同的態度,鷹笛傳人不傻。他對這場國王祭祀盼望了十幾年,眼下最重要的,就是祭祀成功,他成為神山圣湖認可的象雄王。其他一切都可以先拋到腦后,未來再說。
更何況就算衛洵手里有王冠和鷹笛,他也不一定能當象雄王,他還不清楚祭詞里面的問題。
“一會古辛祭司要先誦念祭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