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鷹笛傳人差點被衛洵爆言氣的不要臉面和他廝打起來,他腦子發沉,如芒在背,想著象雄遺民和祭司們,那么多人都在看他,鷹笛傳人臉青一陣白一陣,丟人羞恥憤恨不甘感將他吞沒,恨不得當場時光倒流,他一定先殺了衛洵。
但與此同時鷹笛傳人又想,象雄遺民和祭司們絕對會支持他,把衛洵當場殺了,奪回王冠和權杖不,不能殺,衛洵是古辛祭司,還得主持國王祭祀。
只要衛洵誠心悔過,把王冠和權杖都交給他,再發誓永遠輔佐他,當他的古辛祭司,那也不是不能讓他繼續活著
但鷹笛傳人自己想了半天,卻發現實際上沒有任何一個人上來幫他
甚至根本沒有那么多人注意到,戴著王冠,手持鷹笛的人并不是他。
當衛洵轉身向前,走向第六層祭臺的最前端時,祭臺下層的人們甚至跪的更低,更虔誠起來。
每一層祭臺都是圓形的,更高層祭臺在下層祭臺圓心,俯瞰就是一個圓套著一個圓,像是黑色的旋渦。登上祭臺的階梯在最外側,登上第六層后衛洵順著祭臺繞了半圈,走到正對色林錯湖的那邊,這里才是祭祀開始后,國王和象雄祭司應該站的位置。
在走動時衛洵感到從祭臺最高層投來的注視目光,那第七層的,代表惡魔的巨型黑羊。它就像一團濃重的陰影,唯有羊臉是白色的。
這種白更像剝去皮毛血肉,直接露出頭骨,顯得滲人極了。鷹笛傳人說是在國王祭祀后,大惡魔的意識才會降臨到黑羊之上,但和徐陽、殷白桃分別交流后,衛洵卻心知肚明,惡魔的力量很大可能已經降臨在這頭羊身上。
無論是殷白桃用心聲聽到的,那邪惡猖狂的大笑,還是徐陽去梳理羊毛時,在羊皮上摸到無數如人指甲般一片片的凸起物,都說明這羊早就不正常。
于是在衛洵與鷹笛傳人交涉時,他有一分注意力在鷹笛傳人,其他全都在注意惡魔黑羊。但對方沒有半點反應。
是古辛祭司兼任國王這點真的可行,還是說錯差喇嘛和央金大祭司那邊已經開始著手加固封印,惡魔暫時沒有余力注意到這邊
踏踏踏。
急促腳步聲在身后響起,是鷹笛傳人追了上來。他謀劃國王祭祀,盼望著洗清血脈那么久,怎么會因為突發意外就臨陣退縮。
“你不是象雄血脈,你這是假冒的,神山圣湖會發怒,這里所有人全都跑不了”
他低聲呵斥道“這么多人全都會因你而死”
“認清你的身份,你沒資格這么跟國王講話。”
衛洵半點不理會他拙劣的話術威脅,也不跟他斗嘴“退下吧。”
哈哈哈哈艸太爽了,我他媽真沒想到竟然能這么爽
搞大祭司的時候我以為是爽的巔峰了,結果二祭司說這才到哪殺二祭司的時候我以為夠爽了,結果五、七、十祭司跳出來打我臉。我他媽的不瞎想了,不然現在我臉又沒了
還能這么做衛洵也太大膽了吧他這時把王冠拿出來我是真服氣,我還以為他一直藏著王冠,是想關鍵時刻拉攏鷹笛傳人的
笑死,鷹笛傳人也是這么想的
鷹笛傳人算個幾把,衛哥把他當狗耍著玩
這鷹笛傳人臉這么厚怎么不去應聘當城墻啊,他自己和惡魔合作搞這邪派祭祀,要我是警察早就槍斃他一百遍了
是啊,他本身就不是正統象雄血脈,他都能在國王祭祀上當象雄王,那我看衛洵也能
自信點鷹笛傳人那配跟衛洵比,衛洵現在可是王冠鷹笛胸針都在手,他這才是妥妥的象雄王標配啊
兄弟們,衛洵這么搞是不是祭祀就會被破壞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前所未有的破壞祭祀辦法t,大家學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