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安雪鋒眉頭緊鎖,但看到懷中渾身脫力,虛脫的,蜷縮著的,因痛苦嘴角緊抿的衛洵,那些說教的話又說不出來了,最后只剩一句嘆息。
“明明之前說過”
衛洵嘴角緊抿,為自己無法去秋名山而郁郁寡歡,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在安雪鋒抱他去浴室清理完身體,要往床上放的時候,衛洵干脆黏在他身上不下來。安雪鋒嘖了一聲,卻沒把他直接撕下來。
這不同尋常的舉動讓衛洵心中生出一分不妙,下一刻他直直摔落下來,安雪鋒竟然瞬間變成了雪豹在他變成雪豹的同時,衛洵感知到某種微妙的,源自野性的呼喚,頃刻間他身上僅剩的一些貼身衣物掉落,衛洵變成了小雪豹。
正好落在大雪豹厚實柔軟的長毛上。
“嗚嗚”
小雪豹不甘心的把自己從毛毛中拔了起來,但仍舊是幼年的身體沒有發育成熟,完全沒有那種世俗的欲望。
就像被絕育了一樣,衛洵一下子清醒過來。
“嗚嗚"
他試圖變回去,然而這次卻罕見失敗了。不僅如此大雪豹身上仿佛彌漫這一種好聞的,溫暖的氣味,讓他本能就想接近,追隨它,親近它,同它依偎在一起。當大雪豹叼起他的后頸時,衛洵甚至乖巧蜷縮起四肢,叼著自己的尾巴,細細品味這種新奇的感覺。
他越沉浸在這種感覺中,越能感受到微弱的怪異感。仿佛內心極深處,有誰在以極輕的聲音竊竊私語,讓他想要
想要舍棄人類身份,變成野獸,永遠的回歸自然。
“嘩啦”
回歸野性自然的兩只雪豹回歸了盛滿水的浴缸,浴池中的水透著淡淡的薄荷清香,讓衛洵一下子清醒過來。同一時間大雪豹斜了他一眼,胡須翹翹,似乎有些得意,仿佛在說就知道你會使勁去聽
“嗚”
這是大德魯伊稱號的作用,五分鐘后就會消散。
大雪豹咕噥道,習慣性給小雪豹舔毛,鋒利的牙齒咬了咬他的耳朵,明明是親昵的,不太重的力氣,但小雪豹卻渾身一哆嗦,感覺自己耳朵都仿佛要被咬掉了。
真的很敏感誒。
衛洵發現了新大陸,大雪豹沒發現,還在喉嚨咕嚕的絮絮叨叨,說衛洵情況危急,甚至引起了烏螺山上那些詭異的黑霧異動,不適合再繼續待下去,不過這里隱蔽性很好,旅社發現不了,讓衛洵放心。
現在是凌晨四點半,距離凌晨五點還有半個小時。衛洵可以選擇在半小時后回歸旅社。
你有什么想問的
衛洵應該有很多問題,安雪鋒想到。無論是小紅的去留,他昏迷時的情況,為什么烏螺山上黑霧會暴動,末日懲罰該如何解開,他是不是失控了,夢中的黑暗是什么等等。
但安雪鋒卻又微妙的,預料到衛洵不會問這些問題。
“咪”
果然,小雪豹幾乎不假思索的,用尾巴纏住大雪豹的尾巴,親親密密的咪了一聲。
什么時候和我去秋名山上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