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育說“是,師兄,您放心,我和曇師弟都有所準備。”
這時,曇林說“只是可惜”僧稠說“可惜什么”
曇林說“我聽說,慧光師兄有個修習小乘的弟子,是高昌國的,叫惠嵩,他因為與法上師侄不和,正要離開少林,準備去京城東城的小乘宗,落戶寶明寺。如果他在我們就能再增加一個得名次的機會。”
僧稠說“法上師侄是百年一遇的天才,明年論劍我們還要指望他進入俠客榜,既然是他所不容的,我們也別計較了。一個惠嵩也不是頂尖的,不會興起什么波瀾,回頭你們和慧光師兄說說就是了。不過還要讓慧光師兄,多多約束法上才好。”
曇林說“是,師兄,我記下了。”
城西南的邊緣,有一個寶相寺。此刻一個老和尚正和幾位弟子,查看三代弟子的武藝。老和尚叫惠合法師,寶相寺算作凈土派,不過這個時候的凈土信仰同時包括了彌勒信仰以及彌陀信仰等等。旁邊有俗家的弟子杜永安和公孫興姬,以及沙門曇覆,這個曇覆就是水泉寺的高僧,江湖稱為侯俠。這時只聽曇覆正對著惠合方丈說道“師傅,今日您委派我到昭玄寺開會,根據大統、副統、都維那以及各派方丈的協商,我們凈土派也給了四個名額報名,不過我們各個寺廟的弟子,達到三重二期以上的并不多,能拿得出手的就是杜師弟和公孫師弟的二個孩子,惠空和惠延,其他的弟子很難在劍士比武中有所建樹,這都怪我只顧石窟的開鑿,沒有培養出后備弟子。”
惠合大師說“這也不能怪你,我們這一派,雖然在城郊廟宇不少,不過包括我在內都不是什么得道高僧,因此門下弟子武功境界低微,也是在所難免的。”
杜永安說“師傅,這樣也不是辦法呀,本身我們就在郊區,幾乎被昭玄寺給邊緣化,若不是靠開鑿石窟,我們都無法支撐下去。我們必須有個大能來統領我們才好。”
惠合法師說“我想過了,我準備請我們同派的高僧曇鸞來京共商發展大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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