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二十年過去,他還是會被他震懾到
謝清呈說“你知道我最后悔當初沒有教你什么嗎”
“”
“我沒有教你輸贏并不重要。你從小就把勝負看得太重,結果失去了很多遠比結果重要得多的東西。”謝清呈說,“我覺得你很可悲。”
“你說什么你覺得我可悲”安東尼被觸到了逆鱗,“哈哈哈哈,謝清呈你和你父母都這么喜歡居高臨下地看著別人,是吧我告訴你你現在已經沒有什么資格俯視我了,只有我能俯視你”
他齜牙咧嘴,面目猙然。
“你什么都沒了家庭、事業、健康所愛所憎,你都失去了你憑什么還這么高高在上,啊你憑什么”
猶嫌不夠,他繼續去刺謝清呈的甲胄。
“你一直都那么自命不凡,完全意識不到你的自命不凡傷害到了多少人你不如好好想一想賀予是怎么被你害死的,連他都受不了你,連這么一個愛著你的瘋子都被你逼到了絕境,被你逼到了我身邊你還敢說我可悲”
引頸長笑。
“荒唐啊,謝清呈。你都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可笑你都不知道你都不知道你在我們眼里究竟是怎么樣的一個丑態”
謝清呈冷道“我在你們眼里哪怕豬狗不如我都不介意,你的狗眼和我又有什么關系。”
“是嗎”安東尼的眼睛里閃著惡意的光,“你不在意好一個不在意,看來你是一點也不介意被我知道,你和賀予的那些香艷的私事過往了,是不是”
“”謝清呈抬起眸,目光微動。
安東尼詭秘地笑了起來“我知道你們之間發生的那些你自以為還是秘密的東西。”
他盯著謝清呈的眼睛,然后像蛇嘶嘶地吐信,講出那些淬著劇毒的言語。
“你肯定想不到吧謝清呈。不急,我慢慢說給你聽。”
“我知道你第一次和他見面,是在他家的別墅草坪上,他給你拾起了捧花上的白紗。我知道你第一次和他上床是在空夜會所,他給你倒了藥酒,然后你們就搞在了一起。我知道他和你在學校舞臺的更衣室糾纏過,知道你因為有照片在他手里所以不得不配合著他我什么都知道。”
“我知道你們后來一起調查案子,我知道他當時有多仰慕你。我知道那個小火龍是他送給你的禮物,我知道你曾經嫌這東西是假的一點也不好看。我知道你在賀繼威死后,和渴望一些活人氣息的賀予抵死纏綿。我知道你這張尊貴的嘴里曾經說出主動要他這樣下賤的話,謝清呈,這些我全都知道”
謝清呈盡管沒有失態,但他臉上的血色在一點點地消失不見。
“你不好奇我為什么知道嗎這些原本只該存在于你們兩人之間的秘密。”安東尼猶如蛇蛻皮,蟾吐水,每一個字音都被他說的黏黏糊糊,像包裹上了濕滑的漿液,“其實也很好猜,這些東西只有你和他知道,你沒有告訴我,那么向我講了你這些荒唐過往的人也就只有賀予”
“在澳洲復健的那一陣子,真是無聊啊我和他除了做,就是聊天,他對你心灰意冷之后,就什么都和我說了。哦對了,你知道嗎,我們手里還有一段你和他在車里過生日的視頻呢”
安東尼說完這句話,如愿以償地在謝清呈臉上看到了錯愕和被刺痛的神情。
“那視頻也許連你也沒有瞧見過,有機會你應該問賀予拿了看一看,畢竟你是主演之一,畫面可真夠精彩的。”安東尼能感覺到自己終于擊破了謝清呈的鎧甲,鋒利的刀刃直刺他的心他大笑起來
“我和他每天晚上都會看著那視頻來快活快活,一次兩次心情不錯的話,好幾次。”
謝清呈抬起眼來,強自鎮定,而后道“你真他媽變態。”
“堂哥,我都說了。”安東尼貼近他的臉,恨不能攝入他面龐上每一寸最細微的痛苦,謝清呈的痛苦讓他興奮地渾身都在發顫,“我不在乎什么唯一不唯一,我是個尋求開放關系的人,刺激和享樂才是我所喜愛的而你的”
他說到這里,嗤笑一聲“小鬼你是這么稱呼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