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空著的那只手游弋下來,指尖撫摸過謝清呈顫抖的嘴唇。
謝清呈驀地閉上眼睛,看上去好像快被逼瘋了,但他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越往后力量流失的越快。
“你他媽要是敢你”
賀予根本無所謂他罵什么,沉著臉就開始扯謝清呈的衣服,謝清呈的手掙脫出來一只,但推他抵他都沒有任何作用,最后只能死攥住皮帶扣。賀予因為嗜血欲跟著上來了,手不松,反而低頭就開始咬他,咬出血來,舔舐他的血,從唇角一路往下
“”
謝清呈被狠吸了血,就像瀕死的魚,猛地睜大眼睛彈了起來,卻又被賀予發狠地摁住。他的身體原本就已經備受刺激了,熱欲也在瘋狂地嚙咬著他,在過量藥酒的催化下,他確實本能地渴望著熾烈的糾纏。
人的欲望非常上頭的時候,對象哪怕是同性都不那么重要,這是獸類的本能。
但謝清呈又記得他是個人,而且是賀予的長輩,是賀予父親的故交,他絕不應該,也絕不能夠這個樣子。
他的表情一時變得極為痛苦,激烈的欲與極度的恨交織在一起,他無法忍受地把臉轉到一邊去。
賀予飲了謝清呈的血,感受著謝清呈的顫抖,然后他抬眼看他,看到那張布滿了潮紅,又痛恨交加的英俊面龐,他忽然能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強烈的刺激。
這是他以前從來沒有見到過的謝清呈。
是在為謊言和欺騙支付代價的謝清呈。
這種兇猛的欲念燒得賀予的眼眸也微微發紅。
報復的快感好像能讓惡心也變得不再惡心,征服的刺激則可以讓排斥也變得不再排斥。
賀予忽然開始恨自己想通得太遲,沒有早點尋到這種撕碎謝清呈的方式。
糾纏間,謝清呈的襯衫扣子已經被他完全松開了,裸露出了下面沾著酒色的肌膚。
他的胸膛很寬,肌肉不夸張但是緊實有力,線條凌厲,干脆,完全是一具成熟男性的身軀。
賀予不喜歡男人,但他又因謝清呈現在的樣子而感到一陣血沸
謝清呈不是說,什么都不能給自己嗎
他不是覺得,他不應該得到愛嗎
那個總是目中無人,高高在上,從小制著他,教訓他,罵他,威脅他,欺騙他,最后一走了之還說他雇不起自己的謝清呈。
那個講臺上冷峻平淡,曾受無數學子仰慕,好像無所不能,無所不會的謝清呈。
一個熟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