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些人您不喜歡,我也不勉強,但您現在不是自己喝高了,覺得不舒服嗎”
他在謝清呈愕然幾秒后終于露出驚懼神色的眼睛里,狠狠扯開謝清呈的衣扣,那嚴謹扣上的領扣一下子開了,露出下面泛著潮紅的皮膚。
“那我幫你啊。”
賀予這會兒被他惹的是連慢慢地勾撩他的心都沒了,謝清呈不惜自殘也要清醒這讓他意識到只靠藥物是沒用的。
他現在很瘋,他只想猛力地撕碎一切掩蓋在謝清呈身上的偽裝,想到這一點,他就更沒有什么性別上的障礙了。
他掐著謝清呈的下頜,一字一頓地“我今天可以親自讓您舒服。我親自伺候您爽到。”
他和他的騙子醫生。
今晚,就他媽共沉淪吧
可他做好了顛覆自己的準備,謝清呈卻沒有,謝清呈瘋了“賀予你這是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你一個結過婚的人你問我”
賀予死死摁住在他身下瘋狂掙扎的男人,一杯59度梅下去,賀予自己的感官也變得非常敏感,撕碎謝清呈的偽裝對他而言本就是很刺激的事情,再加上這個男人現在衣衫凌亂,血跡斑駁,渾身燙熱地在自己下面滾著掙扎著,蹭的他居然很來火。
賀予那雙如狼似虎的眼睛盯著他,像要把他的血肉都剜出窟窿。
“謝哥”他的呼吸很熱,聲音輕輕地拂在謝清呈鼻息間,“你說我要干什么”
謝清呈是個徹頭徹尾的直男,何況還是個性冷淡,再何況,謝清呈知道賀予也是個直男,甚至還恐同。他之前哪里會往那種瘋狂離譜的地方去想
直到賀予一手將他的雙腕攥著舉過頭頂,一手開始解他的襯衫衣扣,謝清呈才如五雷轟頂,桃花眼驀地睜大了。
他血色全無,不可置信地緊盯著賀予,一時間仍是不敢確認這是真的。
但他看到賀予那張年輕的臉無所畏懼的,嗜血的,病態的,變態的,瘋魔的只想嚼食謝清呈全部尊嚴的,那張臉。
謝清呈知道賀予是真的瘋了,他驀地在賀予指掌之下掙扎起來,盡管那掙扎早已微不足道,他喑啞地低喝道“賀予你你他媽我沒事我不要你幫你滾開你他媽給我滾開你想怎么樣”
賀予在他一貫冷靜的臉龐上,看到了恐懼、失色、崩潰
這些情緒強烈刺激了賀予的味蕾,讓他的欲念更加貪婪地膨脹。他壓制住軟倒在沙發上的謝清呈,指尖如刀俎,一寸一寸地要將謝清呈的血肉剖在自己身下。
他笑了笑,英俊的面目都顯得有些扭曲“謝教授,謝醫生。謝哥。您應該什么都懂了。”
聲音沉炙,燙過謝清呈急促起伏的胸口。
“我今天要伺候您一整個晚上,您一會兒記得叫的大聲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