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姨娘心虛的低了頭,怯怯道“婢妾,婢妾不敢”
“敢不敢自己道,是就不必說我聽了。”
武安侯夫人意味深長的一笑,然后冷臉來“來人把這個沒規矩的東西拉出去,賞她三十板子打完之后直接送到她娘家去,別留在這兒膈應我”
侯姨娘聽得一個哆嗦,兩條腿便不由自主的抖起來,猛地抬起頭來,色厲內荏道“吳英娘,敢,我可是”
“是啊,可是咱府上大少爺的生母呢,真是了不起”
武安侯夫人居高臨的看著她“把大少爺送到王姨娘院去,以后就叫她養,他本來就是姨娘生的,再找個姨娘養他,也沒么委屈的”
侯姨娘還待說話,武安侯夫人經別過臉去,厲聲道“堵住嘴打打完了馬上把這個臟東西送出去,別叫再出現在我面前”
侯姨娘直接被拖出去了,緊接著她兒子也被領了去,仆婢垂侍立一側,個個噤若寒蟬,不多時,便聽有板子打在身上的悶響聲響起。
武安侯夫人抬起頭來,不叫眼底的淚意泄出,半晌之后,方才笑了一聲“忍了這么多年,終于出了這口惡氣”
吳大學士在朝堂上代武安侯呈交了請求以女襲爵的奏疏,金錢開道,徐太傅護法,天子痛快的準允了此事,消息一經傳出,許多勛貴人家的后宅都炸了鍋。
還真辦成了啊
再之后又聽說武安侯夫人把侯府庶長子的生母抓起來打了三十個板子,直接叫丟到她娘家去了,又把一群人羨慕的直流口水。
但凡是沒能生出嫡子的勛貴門第,誰家還沒個張狂些的妾侍呢。
可是人家有張狂的資本啊兒子
可以襲爵的兒子
就像是武安侯府的侯姨娘,誰不道她啊,先前吳大學士的夫人病了,武安侯夫人回娘家伺候親娘,這位還大喇喇的代替主母出門行宴呢,雖然當場就叫主家綠著臉撅回去了,事后武安侯夫人還賞了她幾個嘴巴,但到底也沒傷筋動骨。
為么
還不是投鼠忌器,擔心真把她弄死了,以后她兒子長大成人,報復嫡母和兩個嫡姐嗎
惡心嗎
這是真惡心
憋屈嗎
也是真憋屈
可就是沒辦法
但現在不一樣了,解決的辦法出來了
諸多勛貴了朝回家一看,腿都嚇軟了。
正妻把后院的女人都叫出來了,兩眼綠得像狼,再現丈夫回來了之后,兩眼亮得一照三千,邊晃晃的跳躍著兩行字
得想法子叫我女兒承爵
老娘忍夠了,非宰了那個常年興風作浪的小賤人不可
勛貴“”
該死的興平侯
該死的武安侯
每一個怕老婆的男人上輩子都他媽是個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