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燁給容二抱拳見禮,容二隨意擺手,看向徐將軍說起糧草的事情,容燁見狀便主動告辭了。徐將軍驗證了后便爽快放人,他見容燁都走出大帳,容二郎只是客氣點點頭,想來真不認識。
那就好那就好。
容燁回歷無病帳子路上,就被急匆匆的歷無病撞了個正著。
“哥你沒事吧姓徐的找你干什么”
徐將軍今日唱的調虎離山,歷無病去操練兵時,故意派人請容燁去他的帳中問事情,容燁也想會會此人就前往。
歷無病回來后,沒看到容燁,當即是問了后急匆匆來找,像是怕他晚一步,他哥就能出事一般。
“無事,徐將軍問問我的祖籍身家,畢竟在軍營中,小心為上。”容燁說的冠冕堂皇,“回吧。”
戎州大軍中人多眼雜,歷無病也知,見人沒事便先回去再說。
后來回去,容燁把今日之事在夜間兩人同榻時,低聲說了,說“你要小心了,姓徐的要下手了。”
“我知道哥。”
爭斗再兇狠,也不能退回交接駐地軍處,戎州兵馬更多,是主戰場,打的仗大,立的功勞就大,在交接處,砍殺的都是一縷縷騎兵或是散兵。
好在歷無病不是單打獨斗,容燁也不是空有計謀卻有個忌憚他的上峰,以前他投靠五皇子,是明珠暗投,五皇子面上寬容納諫,實則是忌憚容燁能力,時常對容燁也多加猜忌。
但跟著歷無病完全沒有這回事。
這天下中,歷無病是唯一會把自己性命交在容燁手上,連眉頭皺都不帶皺,問都不會問為何的人。
徐將軍為人圓滑,可手段辣,善操弄人心。
兩個計策,一是歷無病上戰場的布局,此乃搞歷無病的性命。二則是軍中散步流言蜚語,以此挑撥離間歷無病和容燁的關系。
“一個大男人,長得俊美,同主將同吃同住一起,軍中不能狎妓,可沒說不能狎男子”
若是尋常男子,聽聞此流言,定是不會受此大辱,要么立即從歷無病大帳中搬出來,要么就是避嫌,有一自是有二,挑撥離間要慢慢的。
誰知道容燁聽聞后,半分沒往心中去,倒是歷無病還害怕,“我怕你搬出去,哥,我抓住那些人嚴懲,替你出氣。”
“出什么氣我沒生氣。”容燁讓歷無病別來,“不管你我對外解釋什么,說什么做什么,皆是中了圈套,軍營中小兵二十人一帳,同吃一鍋飯,同睡一張床,怎么沒人會傳”
“傳了也沒人會信。”
“不必管他,來說這次出征的側翼兵打法。”
歷無病就不再說了,開始堆沙盤比劃。
兩人不做解釋,徐將軍聽聞也不在意,好似一切都在把握住中,胸有成竹說“那就是火候還沒夠,多說些,我就不信。”
之后有些故意過分,在歷無病時常出沒的路上言語這些,歷無病自是聽了個正著,不過是陰著一張臉,目不轉睛一動不動的看了看那幾人。
那幾個小兵被看的陰森森脖子發涼,卻見歷將軍突然笑了。
“你們說的不對,我哥救了我這一條命,過命的情誼,本將軍暖被窩這都說小了,往大了說。”
“就說我以后有了功績得了賞銀爵位,我哥要什么本將軍給什么。”
“說去吧。”
又不在帳子中,歷無病雖是跟那幾個小兵說話,但來來往往巡邏的兵哪能沒聽到,后來這事傳開了,不過畫風也變了,從那曖昧含含糊糊不清不楚的男男關系,變成了過命的兄弟,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