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笑著回頭,便見謝長寂身形一動,花向晚似乎是著急,往旁邊一躲,這倒給了行刺之人機會,長劍緊追而上,謝長寂劍意急轟而至,在劍尖刺入花向晚身體時,便將行刺之人一劍劈了出去
“慢著”
花向晚那看見謝長寂下一劍又動,她一把抓住謝長寂的手,急道“留活口。”
謝長寂不說話,他喘息著,手微微發顫。
靈北帶著人沖進來,所有人亂成一片,花向晚捂著傷口,似是十分虛弱,她勉強笑了笑“長寂,我無事。”
謝長寂盯著她,目光勉強挪開,他似乎是花了很大力氣,才克制住自己的情緒,上前將花向晚一把打橫抱起來,冷著聲道“將人押下去,徹查此事,立刻叫大夫過來。”
說著,他抱著花向晚,朝著內院疾步走去,花向晚感受到他的憤怒,乖乖臥在他懷中,小聲道“我沒事。”
謝長寂沒有出聲,等進了房間,他直接一把撕開花向晚衣服,露出她的肩頭,冷靜為她處理傷口。
等處理好傷口,他用衣服蓋好她的肩頭,醫修這才急急忙忙趕了過來,看上去陣仗頗大。
“進來吧。”
看著醫修戰戰兢兢的樣子,花向晚到十分平和,眾人進來,為她看診確認無礙后,終于才退了出去。
等房間里只剩謝長寂和花向晚,對方明顯也冷靜許多,花向晚想了想,安撫道“那個,我沒什么事,你不用緊張。”
謝長寂沒說話,他關上門,坐回床邊,他靜靜看著她,目光落到她的傷口上“不要有下一次。”
“這我哪兒能管得了”
花向晚有些心虛,面上卻不顯,只抬手主動碰了碰他的手“你別生氣了。”
謝長寂不動,花向晚直起身湊過去,看著似是在想著什么的謝長寂“你看看我嘛。”
謝長寂聽她的話,轉過頭來,他看著她琥珀色的眼,她眼睛中帶著笑,像是會勾人一般,一股甜膩的香味悄無聲息彌漫在屋中,她伸出手,攬住他的脖子,靠到他身上,輕蹭著他,撒著嬌道“好了我以后注意,絕對沒有下一次。”
“花向晚,你不能總是”
謝長寂緊皺眉頭,轉頭看她,只是話沒說完,花向晚就親了上來。
她柔軟的唇堵在他唇上,靈巧勾著他,謝長寂呼吸一頓,就感覺面前人跨坐上來。
周邊空氣里都是她的味道,謝長寂察覺不對,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按住她的動作,輕喘著粗氣警告“花向晚”
“好哥哥,我聽著呢。”花向晚從他手中將手腕轉出來,熟練拉開他的衣衫,抬起身子攬住他,“你要生氣就罰我吧,你看要怎么罰”
說著,她拉開自己衣服,謝長寂覺得眼前有些模糊,他終于意識到情況似乎有些不對,用力甩了甩頭,掙扎著出聲“你你別一個人”
花向晚沒動,她平靜看著似乎已經沉溺在她編織幻境的謝長寂,看著他努力想要掙脫這個幻境。
可以有心算無心,她籌謀已久,怎么可能讓他這么輕易從幻境中爬出來
她干脆將人一把拉下來,謝長寂倒在她身上,眉頭緊皺,似乎還在努力掙扎。
花向晚靜靜抱著對方,過了一會兒后,她輕聲開口“好好做個美夢,明日我就回來了。生辰快樂,”她低頭親了親謝長寂額頭,神色平靜,“清衡道君。”
說著,她抬手一推,便將身上人推開,從床上從容起身。
剛一挪步,謝長寂便一把抓住她的袖子,將她衣領扯下大半。
花向晚回頭看了一眼低低喘息著的謝長寂,聽對方出聲“帶我”
花向晚看著謝長寂,她平靜注視著他,好久,緩慢出聲“我們不是一路人,我帶不了你。”
說著,她慢條斯理拉上衣衫“做個夢就行了,別當真吶,清衡道君。”
謝長寂動作一頓,花向晚從他手中扯回袖子,轉身離開。
她走出房間,設下結界,便看等在門口的薛子丹和靈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