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決定了,那就老實待著。如果被組織其他人抓回去了,我可不會管你。”琴酒冷聲道。
“是,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黑澤徹連忙答應,“那陣哥,我用你姓氏的事情”
“先用著吧,反正組織里也沒幾個人知道我名字。”琴酒道。
“是。”
等看著他的身影翻過后院的院墻消失在夜幕中,一臉恭敬的送他出門的黑澤徹立刻直起腰來,臉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撒,貝爾摩得,你現在應該放心了吧。我只是個普通的,沒有經歷過黑暗并且懼怕黑暗,受琴酒轄制的廢物繼承人。對你的什么珍貴的寶貝,可完全不會造成什么威脅呢。對吧
對自己表現十分滿意的黑澤徹臉上帶著笑容轉身回了房間。演戲而已,誰不會啊。你既然敢用陣哥的身份來嚇唬我,那我也敢忽悠你。
貝爾摩得,要怪,就怪你自己吧。誰讓你錯估了我和陣哥的關系呢。
他在知道貝爾摩得認出了自己后,就猜到了,對方肯定會過來試探他。當然不可能用她本來的模樣,最好的人選,自然就是組織里唯一跟他有接觸的琴酒。這樣既可以通過他的反應知道琴酒是否清楚他回來了,又能試探出他跟琴酒的關系。
之前陣哥幾次過來的時候都在晚上,陣哥有心隱藏的話,別人根本發現不了他的行動。貝爾摩得自然不可能知道陣哥其實早就知道他回來了,并且也沒想到兩人關系會這么親近。從她的表現就看出來了,她肯定認為,陣哥根本沒把他這個天真的繼承人放在眼里,就只是奉老頭子的命令來監視他而已。
黑澤徹差點控制不住的笑出聲,可惜啊,貝爾摩得,你以為你在第五層,實際這波我和陣哥在大氣層。
不過,不知道她發現了別的沒有,還是要看一眼。
他去了趟樓上,見臥室和客房都沒有進去過的痕跡。貝爾摩得應該在他進門不久前才過來,還沒來得及去別的房間查看。不然他給陣哥準備的客房,可能會露餡了。
看來以防萬一,要把樓上的幾間臥室改裝一下,裝點保險些的鎖。
又下樓去訓練室看了一眼。門鎖也沒有被撬的痕跡。幸好。
要知道訓練室他還沒來得及重新裝修呢,怕來人隨便進去會發現不對,那天琴酒走后他就上了鎖。在沒重新裝修好之前,被發現這一屋子狼藉也是個麻煩。
檢查完一圈發現貝爾摩得大概因為來的太急了,只在客廳停留過的黑澤徹松了口氣,拿了杯飲料剛要在沙發上坐下,又想到了什么。
他放下飲料,將客廳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果然,被他找到了兩個小。黑澤徹眼底閃過一絲冷光,直接將捏碎了。
一次也就算了,他就不信貝爾摩得還敢冒著得罪陣哥的危險再來一次。
看來貝爾摩得還真是挺在乎毛利蘭的,這么著急的過來試探他,不敢明目張膽去波洛找波本問情況,是好不容易才查到他住這里,沒多做準備就趕過來了所以才沒來得及搜一下這棟房子吧。
也不知道她這么在意毛利蘭的原因是什么,從她的表現來看,對方都成為她的弱點了啊。黑澤徹摸著下巴想到。嘛,不過這樣也好,有秘密被他捏在手里,對方就不會輕舉妄動,他就不用擔心貝爾摩得跟老頭子泄密了。
“咔”輕微的開門聲。
黑澤徹立刻抬頭往門口看去,就看到穿著黑風衣帶著禮帽的琴酒走了進來。
“陣,陣哥,你怎么”他立刻站起身,下意識的用回剛才假裝出來的害怕惶恐聲調,話說了一半,對上摘下禮帽換了鞋子正在脫大衣的琴酒詫異的視線。
黑澤徹噎住,難得爆了個粗口,淦這是真的陣哥貝爾摩得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