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你的消息太慢,如今的寒州,狂瀾未起,大廈未傾,說了半天,也不過是夏侯鋒自作多情而已。”
牧龍說著,大手一揮,便有一物出現在眾人面前。
看到此物的瞬間,河西群雄盡皆面色驚駭,嚇得連退三步方才止住身形。
此物,赫然是一顆宛如山丘般大小的腦袋,魔皇刑穹的頭顱
“爾等,可認識此物么若不認識,還有其身軀在此”冷喝之間,牧龍再度放出魔皇刑穹的身軀。
刑穹已死,但魔威猶存,即便只是他的尸體立在那里,也能將河西眾人嚇得面如土色,周圍更是死一般的寂靜。
“不只是魔皇刑穹,魔族千萬大軍,也盡數在此”牧龍
再喝一聲,又從乾坤珠內,將魔族大軍的尸體盡數放出。
一時間,戰魂殿前被生生筑起一座高大的尸山,可遮蔽天日
“刑穹已死,大軍已滅,夏侯鋒,如今你還覺得戰魂殿是寒州唯一的救星么我這寒州之主,需要求你戰魂殿挽狂瀾于既倒,扶大廈之將傾么”牧龍說話時,一步一步的不斷逼近夏侯鋒,僅僅只是一身氣勢,竟是將夏侯鋒逼得倒退數步。
這一刻,夏侯鋒的面色徹底變了,雙眸之中充滿難以置信之色,如同霜打的茄子,瞬間有些萎靡。
“這怎么可能,如此短暫的時間內,你便是掌握天兵天將,也不可能斬殺魔皇,屠戮魔族千萬大軍”說到這里時,夏侯鋒心中開始一陣后怕。
只是,眼前的魔皇之軀,蔽日尸山又做不得假,這令他意識到更為嚴重的后果,那便是牧龍既有斬殺刑穹,覆滅魔族千萬大軍的實力,便也有覆滅戰魂殿的實力。
他先前派人聯絡東海三十六島匪寇侵犯河東,又引莽荒古原的妖族南下,這等事既然已被牧龍知曉,又豈會輕易放過他
“如此說來,你此次前來戰魂殿,果真是來興師問罪的”這一刻,夏侯鋒一雙眼睛死死盯著牧龍,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興師問罪可以這么理解,就像你先前所說,我身為寒州之主,如今是河西需要給我一個說法,而你戰魂殿,首當其沖”牧龍說著,伸手指向夏侯鋒。
“說法,不知州主大人想要個什么樣的說法”夏侯鋒將心一橫,問道。
聽到這話時,牧龍又冷笑幾聲“其實,討要說法,也不過是個借口而已,主要是我想殺人,在得知有人勾結東海匪盜與莽荒妖族時,我便動了殺心”牧龍將最后一個字說完,目光依舊停留在夏侯鋒的身上。
只是這一刻,牧龍的雙眸,已然完全被一種極致的殺意所充斥,宛如要凝成實質一般,恐怖至極,觸目驚心
“殺人”
聽到這話時,夏侯鋒的神色徹底變了,變得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不得不承認,一直以來,自己都小瞧了這位寒州之主,但此時此刻說這些,為時已晚。
“州主大人的意思,是想殺我么”夏侯鋒盯著牧龍時,眸光沉底陰冷下來,同樣殺意橫生,他畢竟是戰魂殿之主,堂堂元神王者,豈能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