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父母確認道“必須手術嗎”
醫生看了圈還等在辦公室的少年們,說得很嚴謹“我聽說幸村同學還是網球運動員如果幸村君以后還想進行正常體育運動的話,手術是目前為止最好的治療方案,當然,有一定的風險。不做手術也能保住性命,但也只是性命。總之,這要看病人和你們家屬的選擇。”
病人的選擇
幸村父母和少年們面面相覷。
幸村精市在病房中已經醒來,但誰也不愿意、不忍心去告訴他這個消息,所以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去看望他。
提到此事,幾個人像逃避似的悶頭坐在辦公室里,一動不動。
宮本優茶遠望著窗外的凄涼秋景看了許久,直到樹上泛黃的葉子又落了一片,才神色平淡地起身。
“我去吧。”
少年一步一步走向病房,光潔的地面映出他淡然的面容,然而他心里遠不如表面上冷靜。
陽光穿織間,他恍然好像還能看到身穿白色軍服的溫雅少年笑著向他伸手,溫柔得將道具刀劃向他的脖頸。
逼真的血液滴答、滴答,隨著少年的步伐不停得從胸口的破洞里流出。
“咔”門把手輕微的轉動驚動了房間里的人。
幸村精市半倚著床頭,笑看著少年慢慢走近,鴛紫色的眸子里含著一點點無奈,和悠長深遠的笑意。
“我還在想你們要躲我多久,”他彎了彎眼,似乎有些小得意,“不過我猜到了最先來的是宮本。”
宮本優茶努力掩飾著情緒,淺笑著問“為什么猜到了是我”
幸村精市笑道“因為他們都不忍心告訴我病情,包括我爸媽。”
宮本優茶輕笑一聲,彎腰坐在床沿邊,嘆了口氣“原來我在你心里這么冰冷無情啊。”
“不,”幸村精市專注地看著他,傾身輕輕抱住少年,“是你太溫柔,不忍心讓他們去承受現在這種難受。”
“”宮本優茶在泛著草木香的懷里緩緩眨眼。
“幸村。”
“嗯”
“等下我要是哭著從這里出去你就說不清楚了。”
幸村精市微紅著眼抱緊少年,“那我不讓他們看見。”
“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