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南遙還很心疼地嘆口氣“而且為能讓我好好學習,你還特地委屈自去坐那樣位置。”
厲風爵看眼自真皮座椅自帶窺神鏡與書柜大書桌“我位置怎么嗎”
“很慘啊,書柜那么大擋在眼前根本看不到師尊,椅子那么軟一坐上去就會犯困想睡覺,這樣下去你只能在學府里吃喝玩樂碌碌無為。”
南遙難地說“而我卻能好好學習,這樣你真是太可憐。”
為什么
為什么看著南遙臉上表情,厲風爵突然覺得自真很可憐。
而且她這么一說,自好像真沒在欺負她,而是幫她一個大忙。
對哦。
她這個魔域女來到仙域就是為這里偷學仙術,自這樣做不是如她愿
不行,絕對不行。
厲風爵覺醒。
他一把拽南遙胳膊,將她拉到自真皮座椅處,按著她肩膀讓她坐下。
厲風爵冷笑道“誰讓你坐那個位置今以后,你只配坐在這里。”
“好嘞。”南遙點點頭,然后朝著謝悼招招手,“快搬椅子來,這張桌子好大,可以坐得下兩個人。”
剛才一直在旁邊打哈欠托著腮幫子看戲謝悼此刻終于慢悠悠地站身,他拖著椅子走到南遙旁邊,將椅子一撂,然后坐下。
南遙還貼心地分個靠墊他,然后始切著桌子上窺神鏡畫面,還不忘謝悼“你要看哪里這面鏡子可以看到仙域大部分畫面哦。”
其樂融融。
只剩下厲風爵愣在原地罰站。
他站好一會兒后才僵硬地坐下來。
椅子好硬。
桌子好小。
自到底為什么要把位置讓出去啊
南宮夜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他那雙琥珀色眸子愈發深沉,他視線微偏,目光落在南遙臉上。
這女人,心機深沉。
她硬碰硬明顯不是上乘策。
但是
南宮夜將視線挪到謝悼身上。
這個少年是唯一一個可以鎮得住南遙人。
而且聽傳聞所說,這少年只認錢不認人,只要他價格足夠高,那么他就可以任人驅使。
終于,趁著南遙離位置功夫,南宮夜突地口“我你雙倍價錢。”
謝悼眼都沒抬一下。
南宮夜淡淡道“權勢、名利,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你。現在始,你不能替那小姑娘出頭,而要對我話言聽計。”
“這筆生意可做不。”
終于,謝悼慢悠悠地口“不好意思,日子得排到明年。”
南宮夜“你價吧。”
謝悼忽地笑聲,他轉身,手搭在桌角上,稍稍傾身笑瞇瞇地看著南宮夜“換平時,你現在已沒條胳膊。不感謝吧,你運氣好,南遙說在這間屋子里,我不能出手。”
這句話已是個絕對表態,南宮夜可是小被捧著長大大少爺,這世上就沒人這樣一點面子都不當面忤逆他。
他眸色越來越冷,說話也難聽來“謝悼,你這樣強大一個人居然會因為一點靈石對一個小姑娘言聽計,你是她養狗嗎”
謝悼不怒反笑,笑得連肩都在顫抖。
不多久,他才稍稍收斂,那雙眸子里雖噙著些笑意,卻叫人感到不寒而栗“那你見惡犬嗎”
南宮夜被謝悼眼底那點笑凍到,忍不住往后退退。
而就在這時,南遙回來,她探頭句“你們在聊什么”
“他說他這張床躺著也不太舒服。”謝悼很自然地扯謊,“所以準備天讓你。”
南遙很感動,但還是拒絕“算,我不太習慣睡男孩子床,所以還是讓謝悼大哥你睡吧。”
謝悼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