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無論如何自己的下場都死路一條,譚一萱猛地抬頭大喊道“那我現在死給你看”
云洛亭“”
威脅誰呢
你要死,你早死了,從白天糾纏到晚上,不因為不死嗎。
譚一萱見那一人一貓皆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不禁為自己剛才情急之下脫口而出的那句話而感到可笑。
她比任何人都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活下來。
譚一萱索性也不廢話,撐著地面緩緩坐起來,拂開凌亂垂下的長發,她冷聲道“你們幫我殺了欒青林,不用搜魂,我自會將一切告訴你們。”
“必你們急于知曉一切,我自己的身體如何我自己清楚,我不配合,哪怕你們醫術通天,也很難將我治愈。”
譚一萱心知自己逃不過,發了狠也要帶一個,“我立下死誓,欒青林一死,我必定將有關小族長的事全盤托出。”
云洛亭沒有急著下定論,而看向裴玄遲。
裴玄遲直接抬手在譚一萱身上下陣法印,但凡譚一萱踏出水榭一步,便會立時爆體而亡。
譚一萱面色驟然變得蒼白,這陣法中蘊藏著的魔氣太深厚,裴玄遲毫無留手,原本重傷的狐貍,丹田中的靈力又削了一層。
現在更連坐都坐不起來了。
裴玄遲將懷中小貓往上抱了些,“困不困”
“喵嗚”云洛亭抬頭舌忝舌忝他臉頰。
先回休息吧。
欒青林的事等天亮了再說。
“好。”
裴玄遲應著,而給宗傳信。
今日變動頗多,定禪長老一事雖沒鬧得太大,但他定禪長老斗時,天色變化必宗門中也有不少人知曉。
欒青林處于事中,自不會坐待斃的等死。
先防備著才。
一大早宗便來了水榭。
“裴大師,昨日我收到傳信便派人找欒青林,算嚴加看管,但我派的弟子沒找到人,欒青林的師尊也說,昨日從我住處回便不見人。”
“我覺得,欒青林應當跑了,我派了人循著欒青林的靈力氣息追,暫時還沒有消息。”
云洛亭一愣,不由得問道“宗門弟子身上沒有落下印記嗎”
大宗門大多都會落下印記,怕弟子出游歷亦或者秘境中出什么意,這印記為了保護弟子而存在的。
“有。”提起這個,宗還有些無奈,“但沒有反應,像更強大的靈力給遮掩下。”
云洛亭了說“他平日下山都有什么常的地”
更強大的靈力
欒青林下山找幫手了嗎
這件事,牽扯到避世不出的靈獸族和人修中地位頗高的長老仙尊,在背庇護欒青林的人身份應當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