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你的意思是我們自己成立一個股份公司然后去證券公司掛牌交易嗎”杜鵬問。
周銘點頭說“是的,不過我們不需要重新成立,我們原來在地產還有夜總會那里不都分別有一個公司,可以整合起來搞一個大公司,好幾百萬的資產,足夠在證券公司掛牌的資格了。”
“沒問題,這個我馬上就可以辦好。”杜鵬說。
這時唐然卻有一個疑問“可是銘哥哥,你不是要搞一個證券市場嗎那證券公司開起來就只有南展銀行和銘哥哥你的公司兩家,會不會有點太少了呀”
周銘笑著揉了揉唐然的小腦袋問“然然相不相信我”
“我絕對相信銘哥哥的”唐然堅定的回答道。
“所以銘哥哥要告訴你,銘哥哥有一個辦法能讓那些拒絕來證券公司掛牌的公司他們后悔,會求著我來證券公司掛牌交易的。”周銘說。
杜鵬眉頭一挑“周銘你是說你要用那個辦法了嗎”
“沒錯,我要開始炒股了”周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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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銘一句話罵出來讓整個包廂都安靜了,包括張恒華少和那四位董事長在內的所有人都愣愣的看著周銘,誰也沒有想到周銘會突然蹦出這么一句臟話來。
“你周銘你居然敢罵我”華少指著周銘說。
華少的話讓周銘感到有些好笑“我怎么不敢罵你我他娘罵的就是你”
“我說你這紅三代是腦子有問題吧還是你有受虐待妄想癥,整天覺得別人都在針對你老子明明一毛錢事沒惹你,那些事情都是你自己臆想強加到我身上的,現在這個證券市場我只是一個顧問,從策劃到細致工作沒有一樣是我主導完成的,你硬要在這地方搞事情,故意擺你的身份讓這些公司不來證券公司掛牌,你這不是腦子有病就是腦子有病”周銘大罵華少道。
華少眼角的肌肉有些抽搐,顯然是怒火攻心的表現。
華少也不能不怒,他之前費盡心機的去找那些可能會在證券公司掛牌交易的股份公司,再借助自己的關系,軟硬兼施的讓他們拒絕周銘在證券公司掛牌,不就是為了報復周銘嗎
原本這一切進行的都非常順利,周銘也完全沒有意識到,今天華少來了包廂,看到周銘那副意外和面對這些公司董事長不合作時苦惱的表情,他別提多開心了,然而卻想不到自己的這份開心都沒維持多長時間,就被周銘一句粗俗的謾罵給打回原形了。
正是這個原因,華少此時此刻恨不能把周銘給生吞活剝了才好。
看著周銘,華少一臉說了三聲好“好你個周銘,看來你是不想好了,本來我只打算給你個教訓,讓你明白怎么做人的,看來現在我有必要真的讓你的證券公司唱獨角戲了。”
“操”周銘罵了一聲道,“跟你這人還真的沒辦法溝通,我都說了這證券公司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而且你真的以為你說服了這些公司的董事長,這個證券公司的項目就一定會擱淺了嗎”
“難道不會嗎還是你以為你能找到其他的股份公司”華少反問,“那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這絕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