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挑了挑眉看著華少問“那看來華少你為了我的事情真的是費了不少力氣嘛而且你的能耐也的確不小,盡管現在咱們國內的股份制公司都才剛剛起步,但南江這里足夠掛牌資格的公司少說也有十多家,有些企業還不是一般的企業,華少你能說服這全部的企業老板,你所動用的能量看來也不小。”
說完周銘一轉話鋒接著說道“不過我只能遺憾的告訴你,你根本不了解市場,更不了解證券,我不管你有多大的關系,但有些事情終究不是你能控制得了的,你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無用功。”
華少哈哈樂了“是嗎可我并不這么認為,因為我現在只看到了有一條被敲了一悶棍的狗在我面前唁唁狂吠,周顧問,你覺得這條狗是不是很可憐呢”
周銘懶得理這個神經病,他把頭轉向鄭毅他們那邊說“鄭董崔董,我希望你們能相信我相信未來成立的證券公司,你們把你們公司的股票放進來掛牌交易絕對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鄭毅呵呵笑道“周顧問,你擺不平華少那邊就來逼迫和威脅我們,這可不是什么男人的做法,還是周顧問你覺得我們這邊好欺負呢”
“我當然沒有這個意思,”周銘說,“我和你們說這個話只是想提醒你們,今時已經不同于往日了,你們的公司自從股份制改制以后就是你們私人的公司了,你們要想自己的公司展,怎么能聽信其他人的話呢你們都應該有一點自己的想法才是。我和華少是私人恩怨,他找你們,只不過是單純的泄他自己的憤,所以我認為你們更應該為了公司的展考慮,而不需要在乎別的東西。”
“原來是這樣,那看來是我誤會了周顧問了,”鄭毅說,“只不過我認為我們自己現在的決定是很正確的,不需要改變。”
周銘點點頭“鄭董的意思我明白了,那么其他人呢崔董周董和王董,你們怎么說”
被周銘點名問到,崔江周元和王連都一起搖頭說“謝謝周顧問的好意,我們也都明白自己是在做什么。”
“那好吧,看來你們都已經做了決定,那我也不多說什么了,我只希望你們都能記住今天你們說過的話,以后再想在證券公司掛牌交易,可就沒那么簡單了。”
周銘這句話的話音才落,那邊華少就不屑的冷笑一聲道“周銘你也太拿自己當回事了吧你以為你搞的那個證券公司是什么人人都想往上湊的香餑餑嗎還以后再想掛牌就沒那么簡單我看是你以后別證券公司搞不下去了,四處求別人去你那掛牌才是吧”
“我說了,華少你的眼光不行,你的觀念還停留在過去,你根本不明白資本市場究竟有多恐怖。”周銘說。
“哎喲我好怕怕,那就麻煩周顧問你給我們展示一下你說的那個什么資本市場吧,別到時候像條狗一樣無所作為,最后只能灰溜溜的離開南江才好。”華少說。
周銘懶得理會華少,帶著張恒離開了包廂,在關上門的那一剎那,他們聽到了里面的話“不就是個破顧問嗎手里什么屁權力都沒有,靠著杜少的關系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就在我們面前拽五拽六的,真拿自己當大爺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東西,居然跟華少這么說話,還威脅起我們來了”
張恒聽到這些話很是義憤填膺“這些人也太不像話了,居然背后說周顧問您的壞話”
周銘對此倒是無所謂的擺擺手說“隨他們說去好了,你相不相信最多用不了一個禮拜,他們就會回頭來求我們讓他們在證券公司掛牌”
如果是別人對張恒說這個話,張恒肯定會啐那人一臉,但是說這話的人是周銘,他就感覺是有可能的,畢竟從港城到南江,他創造了無數奇跡,就像那個美國專家諾德里曼所說的那樣在聽周銘的事跡前先得吃藥,否則很容易心臟病作的。
周銘對張恒說“張主任你這邊證券公司的籌備工作該怎么做就怎么做,可以照常成立,只不過有些事情就需要你幫幫忙了。”
離開南湖酒店,周銘來到東門商業街的茶樓,杜鵬和唐然在這里等他,是周銘呼杜鵬去出入境管理處接唐然過來的。
才一見面,唐然就問周銘“銘哥哥怎么啦你今天不是要和幾個單位的董事長一起吃飯嗎怎么這么快就吃完了嗎還是你們事情談得不好呀”
杜鵬看著周銘的臉色不由問道“事情很麻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