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建寧搖搖頭說“周顧問說你小心謹慎你是真的小心謹慎,你既然能問出這句話,怎么會猜不到我的意思”
“還請曹總明示。”周銘說。
曹建寧嘆了口氣“好吧,那我就直說了,周顧問聽說因為這一次的股市崩盤,南江市政府正在籌劃成立一個監督委員會的機構對吧”
“沒錯,為了避免以后再生類似不好的事情,證券監督委員會這樣的機構是一定要成立的。”周銘回答說,“當然了,以曹總在南展銀行和證券公司的資歷,我相信證監會的第一任主席,肯定還會是曹總你的。”
曹建寧卻搖手說“周顧問你誤會了,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我也不是什么官迷,平白無故身上背那么多官位我自己也吃不消的。”
聽到曹建寧說這話,周銘不僅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輕松,反而更嚴肅了一點“曹總不是想當證監會第一任主席,那曹總的意思是”
曹建寧還是沒有直接回答周銘,而是又問了周銘一個問題“周顧問,你說這個證券市場既然在南江這里,并且全國第一支掛牌交易的股票也是在南江出現的,那么你覺得這個證監會是不是放在嶺南省這里,堅持自查自糾,會比一些宏觀監督調控要更方便一些呢”
這話讓周銘倒吸了一口冷氣沒想到這曹建寧繞了這么半天,居然是這個意思
下午六點,周銘帶著羅韓開車來到東門酒店,在門口的停車場把車停好,周銘和羅韓下車才來到酒店門口,就見到一個沉穩的年輕人站在這里,他也看到了向門口過來的周銘和羅韓,他向周銘示以淡淡的微笑,羅韓給周銘介紹那就是曹建寧。
周銘于是抬頭又多看了曹建寧兩眼,這位元帥的小兒子并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中等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一身青灰色的中山裝,留著精干的短,如果說非要有什么不一樣的,就只有他的眼神,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傲氣和看什么都很平淡的淡然。
根據從杜鵬那里聽來的消息,周銘知道曹建寧今年才三十五歲,想來老元帥老來得子必然對他很寵愛,但看他表現出來的氣質似乎并沒有什么被慣壞了的二世祖的味道。
周銘一邊想著一邊快步走過去主動和他打招呼問好,既然摸不準對方的脾氣,至少客氣點總沒錯。
那邊曹建寧也對周銘點頭微笑,沒多說話,態度拿捏得剛剛好,隨后就帶著周銘和羅韓走進酒店他早就定好的包廂。
來到包廂里坐下,曹建寧本想為周銘倒酒,周銘急忙說使不得,旁邊羅韓馬上接過酒和杯子來做起倒酒的活,曹建寧對此也沒強求。倒好了酒以后,曹建寧先舉杯和周銘羅韓喝了一杯。
“今天我和周顧問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周顧問的名字對我可是如雷貫耳,周顧問你敲下土地拍賣的第一錘,說服所有的銀行共同抵制炒地風波,就連南江的證券市場也是周顧問你一手拉起來的,最近還在股市崩盤的時候一個人安撫住了所有激動的股民。”曹建寧敬佩的對周銘說,“這每一件事情都是英雄所為,我每一次聽到周顧問消息的時候,都會不自覺為周顧問喝彩,周顧問你實在太棒了”
曹建寧說著還為周銘豎起了大拇指,周銘則說“曹總您這么說就讓我很不好意思了,也不怕曹總你笑話,我只是一個商人,我做這些的目的說到底也就是能讓我有更多的賺錢渠道罷了,相信曹總你也應該知道我在港城那邊,就是通過證券市場賺回的第一桶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