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曹總才是真的了不起,當初南江剛被確定為經濟特區,曹總就來到了這里,那時南江還只是一個普通的小縣城,是曹總你通過一些軍品物資貿易拉起了第一批企業,帶活了整個南江的經濟,可以說南江能有今天的成績,和曹總你是分不開的。”周銘也恭維曹建寧說。
曹建寧擺擺手說“我那都是托了家里的福,我自己做的那些事和周顧問你是萬萬不能比的。”
“曹總謙虛了,我認為曹總盡管出身好,但卻并沒有焦躁之氣,反而借著家里的力量為祖國展做貢獻,這才是值得稱贊的,我看曹總這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周銘說。
就這樣,周銘和曹建寧先相互恭維了一會,這是一般飯局的正常打開方式,在飯局上,大家總是要多喝點酒多聊會天,等氣氛融洽起來了以后再談正事的,曹建寧作為一位紅頂商人,在南江商場也打拼好幾年了,對這套流程自然能玩得很熟。
周銘這邊由于不清楚曹建寧的目的何在,就陪他多玩玩好了,自己上一世加上這一世都五十歲的人了,難道玩耐心還玩不過你一個三十五歲小伙子不成
周銘和曹建寧東扯西拉很快一個小時過去了,曹建寧突然問周銘“聽說周顧問最近和小花鬧了點不愉快”
小花是華少的小名,和譚哥通話那天周銘就知道,周銘點頭說“是的,之前因為炒地的事情產生了一點誤會,后來他歌舞廳開業的那天我和杜少一起本來是要去慶賀的,很不巧又出了點狀況,這誤會就越來越深了,再到后來他要買股票,我勸他不要買,他偏要買一千萬的股票,結果又虧了。”
周銘說到這里嘆了口氣,曹建寧笑了一下說“看來小花這人也是個很要面子的人,而且有些想法顯然有些過于偏激了一點,不過這也和他們那一路順風順水慣了有關,所以他是格外受不得氣,尤其嶺南這里還是他的老家,他就更是把臉面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了。”
曹建寧說到這里頓了一下,然后接著說“那后來你們怎么還惹上了小譚呢”
周銘明白曹建寧口中的小譚就是杜鵬口中的譚哥,只是由于雙方的身份不一樣,因此叫法就不一樣了。
“譚哥那邊也還是因為華少這個事情,”周銘說,“畢竟這年頭一千萬可不是一個小數目,華少拿出來的這筆錢肯定有譚哥的份子,那既然譚哥虧了,他就肯定要找我們報復了。”
“原來是這樣,看起來你們也真是很倒霉了。”曹建寧擺擺手說,“好了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了,我們聊點其他的事情吧。”
曹建寧手指了一圈問周銘“這個東門酒店是南江很老的一個高檔酒店,你知道他的來歷嗎”
周銘搖頭說不知道,曹建寧說“其實說起這個東門酒店的歷史也算是咱們南江展的一個標致了,周顧問你也知道南江這里最初也是個窮縣城,一個窮縣城里面哪可能會有什么高檔酒店。”
“那時被確立為經濟特區以后,很多外國人來南江做生意,但卻現這里居然都沒有一個像樣的住宿地方,那時的市委招待所已經是這里最好住宿條件的地方了,但在那些外國人眼里還是太過簡陋了。”曹建寧說,“后來我大哥過來當省長,看到這個情況當時就不樂意了,認為這里是國家改革開放的窗口,怎么能這樣呢后來他在辦公室一拍桌子就讓南江建了這個酒店。”
“看來曹省長做事也是很雷厲風行的嘛”周銘這么說著,同時心里在品著他這話背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