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現在這位直接就是軍區參謀長的二公子,牛皮哄哄就可想而知了,盡管參謀長比司令員政委這些級別要低,但也是不可小覷的了。
不過這位陶公子的家世究竟多大,究竟在省內有怎樣的影響力且先不說,關鍵是他為什么來自己夜總會鬧這一出
這個問題也是杜鵬很想知道的,于是陶國令帶著杜鵬和周銘坐下來才來得及做一個自我介紹,杜鵬就迫不及待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面對這個問題,陶國令微笑著說“杜少還有周顧問你們都先不要著急,其實今天的事情說起來也很簡單,就是周顧問你們參與了不該參與的事,惹到了一個你們惹不起的人,我只是受人之托,過來給你們說道說道的,只要你們懸崖勒馬能及時收住,那么大家相安無事,如果你們要執迷不悟,那么恐怕就要很抱歉了。”
周銘和杜鵬同時皺起了眉頭,他們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疑惑。
陶國令以為他們不懂事,就指著外面說“知道嗎今天我是給你們留足了面子的,如果要照那個人的脾氣,只怕今天就會從外面鬧起,不過呢我念在你們都是小孩,都不怎么懂事,眼光差了點,給你們一個教訓就好了,所以我才在這里等你,明白了嗎”
“陶哥你先等一下,你能不能給我們都說明白一點,我還是不知道我們參與什么事了”杜鵬著急說。
“杜少,有些事情揣著明白裝糊涂就沒意思了,”陶國令笑笑指著周銘說,“這個事情不就是周顧問惹出來的嗎”
周銘感到非常莫名其妙“我惹出來的陶哥,我惹什么事出來了”
陶國令無奈的搖頭說“既然這么說那我就提醒你一句好了,你今天是不是去找曹建寧談過事情去了”
曹建寧
聽到這個名字,周銘瞬間明白了什么難道就因為自己和曹建寧在茶樓里見了一面,就被卷進曹家的什么事情里去了
陶國令看著周銘的表情“終于想起來了吧你說你們這些小孩也真是有意思,稍微點你們一下不行,非要把話這么挑明。”
“陶哥,我和曹總去茶樓的事情是這樣的”
周銘本來想解釋什么,但陶國令卻擺手打斷了周銘的話“周顧問你什么也不用說,更用不著和我說,先因為你沒有惹我,今天要找你麻煩的也不是我,其次我對你和曹建寧談了什么根本不感興趣,我現在只能告訴你,如果你再沒事找事的話,那下一次我砸的就不是夜總會的包廂了,你好好想清楚,不要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
說完陶國令就站起身來,他先往桌子上拍了幾張錢說“這是一千塊,我想給你這包廂重新裝修應該是夠了,多出來的你也可以再給那些服務員獎金,你看我這一下就可以給你省了重新裝修的錢,你是不是該感謝我一下”
“陶哥,這個是次要的,我是真的要和你說,我今天去找曹總是要談投資荊楚工業園這個事情的”
周銘堅持要解釋,這一次陶國令仍然還是沒有興趣聽“我不知道是我表現的不準確還是怎么的,我說了周顧問你和曹建寧談了什么都不關我的事,我所要做的,就是對你說一聲好自為之,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你什么都沒說的話,那更好,你就更應該記住今天的事情,以后不要犯錯誤。”
陶國令說完就帶著那十來個戰士離開了包廂,華少跟在陶國令身邊也一起離開,只是在經過周銘和杜鵬面前的時候,華少很開心的對他們說“兩位,我告訴你們我剛剛現了一個非常好玩的事情,那就是你們倆剛才的那副表情,拍下來掛在門口一定能辟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