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春華你說什么呢”杜鵬怒道。
“哎喲杜少脾氣了,我好害怕,杜少你不要打我不要找人整我好不好”華少很陰陽怪氣的說。
杜鵬還想說什么,不過周銘卻攔住了他,周銘對華少說“其實我很同意華少你的一部分觀點的,至少今天沒帶照相機是真的太虧了,如果能把華少你現在的這副尊榮拍下來,我相信未來所有的古裝片的宮廷宦官,就是為你量身定做的角色。”
“周銘,你敢罵我是太監”華少指著周銘說。
周銘兩手一攤“我可沒這么說,但你非要這么理解我也沒辦法,你說是不是”
華少獰笑著,咬牙切齒對周銘說“好你個周銘,你現在還能牛b,我看再過幾天,當陶哥帶人把你這個人給拆了的時候,我看你還能怎么牛b”
華少說完就氣沖沖的走出了包廂,在他背后,杜鵬對他吐了一口口水道“我呸什么玩意,好歹也是在中央和嶺南這邊都很有勢力的大家族,就知道在背后打黑槍放冷箭,真下作”
罵完華少杜鵬又問周銘“這到底什么情況周銘你真的和曹建寧談了什么事”
周銘苦笑著搖頭說“當然沒談,只是我們要被卷進一個無妄之災了。”
酒吧包廂里的桌子椅子東倒西歪,各種紅的白的黃的酒混著酒瓶的碎玻璃渣攤了一地,就連一臺新買的彩色電視也都給砸爛了,一個約莫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坐在沙上,在他面前擋著十來個精干結實的年輕人,那掃視著外面的銳利眼神,讓人一看就知道他們是部隊里的精銳戰士。
相比之下,夜總會的保安就只能圍在外面,畢竟夜總會的保安大都只是普通退伍軍人,比起精銳戰士還是有差距的。旁邊還有一些被嚇壞了的女服務員,她們正在被各自的領班安慰著。
這就是周銘下樓見到的景象,好在孔曉琳平時對干部的培訓工作都很到位,保安部這邊第一時間就驅散了人群,周銘來的時候并沒有太多人圍觀。
周銘下意識的看了杜鵬一眼,杜鵬馬上無辜的叫道“周銘你老大可千萬別看我,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當然知道和你沒關系,我只是納悶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周銘說,盡管杜鵬這個人有些時候確實有點神經質會沖動,但在關鍵的問題上他還不會犯昏的,否則日后也不會有那樣的成績,至于今天的事情,看對方這架勢,擺明就是來找麻煩的,并且那邊的人物還很不簡單,可周銘卻怎么都想不出夜總會在這南江的地頭上還能惹什么事
周銘讓孔曉琳先把服務員帶開,然后自己走進去,可周銘才露面,就聽到里面傳來一個很挑釁的熟悉聲音“喲周顧問您老終于來啦”
這個聲音讓周銘不用見面就知道那邊是誰“華少真是好興致呀,今天居然在我這里玩的這么熱鬧,這么一地的東西我的服務員很難收拾的。”
華少從那十來個精銳戰士的身后走出來,臉上帶著很非常嘲諷的表情,饒有意味的對周銘說“我的周顧問,你這話就很不對了,我的確是很想在你這里熱鬧一下,讓你的服務員不要那么輕松的拿工資,多勞動勞動,但是很可惜,今天還真不是我,是另一個你同樣惹不起的人。”
這個答案是在周銘意料之中的,甚至可以說周銘一過來就是把目光放在后面沙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