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國令這邊大手一揮說“放心吧,有曹家那邊幫忙,在軍區里辦這種小事都沒任何問題的以后周銘這個人就是我們黨和國家的叛徒特務了,這樣的人是沒有未來的至于他心里不平衡,那也只能說是他自找的了,我都已經警告他了,他不聽就怪不得別人了,還是要一心跟著曹建寧走,不整他整誰”
華少笑道“那是當然的,誰讓他這么不識趣,連陶哥你的話都不聽,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了。”
“自己找死當然是要成全他的,”陶國令說,“好了我們不要再說周銘的事情了,那個人就是要死的人了,根本不用去管他,我們還是談談我們的生意吧,我的貨已經到了,你那邊那筆錢什么時候能到我就好安排貨了,否則這個貨一直壓在這里,總是很麻煩的。”
華少點頭說“陶哥這你放心吧,我昨天就聯系那邊了,那筆錢很快就能到的,不過中間跟銀行兌換外幣,可能還要點時間。”
“總之盡快吧,這批貨放在這里,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總感覺有點慌。”陶國令說。
就像是要證明陶國令的預感一般,陶國令這邊的話音才落,他們房間的門就被打開了,一個剛才華少上來見過,在門口打牌的小哥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說“陶哥不好了,酒店里進來了好多武警”
“武警”陶國令和華少一下瞪大了眼睛,一副完全不知道生了什么的表情。
與此同時,外面走廊上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陶國令和華少都完全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幾個穿著制服的武警戰士快沖進房間把陶國令華少還有那個小哥都給制服了。
然后一個小軍官模樣的人拿著對講機走了進來,他看了一眼陶國令和華少馬上拿起對講機匯報道“報告長一號行動完成,目標嫌疑人全部抓獲歸案”
這時陶國令才猛的反應了過來,于是一邊扭動掙扎,一邊怒吼道“你們是哪個支隊的是誰給你們下的命令你們知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知不知道你們在做什么我要見你們領導”
那個小軍官根本不理會陶國令的掙扎,只是示意武警戰士看好目標嫌疑人。
隨后走廊上又傳來一陣腳步聲,隨后一個讓陶國令和華少死都想不到的人走進了房間。
“周銘是你這個狗日的”華少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說。
進來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周銘,周銘上來就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我說華少你這家伙怎么一點記性都不長呢現在還滿嘴噴糞,真是不打不舒服斯基,你看陶哥的表現就比你好很多。”
華少還是恨恨的看著周銘,但卻沒有再說話了,而陶國令咬牙切齒的對周銘說“真沒想到周銘你這家伙的動作倒挺快,不過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整死我們了嗎我告訴你,你不要癡心妄想了”
周銘攤開雙手很無辜的說“陶哥你這可就誤會我了,我可沒有要整你們的意思,我只是舉報了某些違法犯罪的事實,盡到了我作為人民群眾和犯罪分子做堅決斗爭的義務而已。”
“舉報沒想到周銘你這生意人也玩起了官場上這種莫須有的套路”陶國令冷笑著說。
“莫須有陶哥你難道真是這樣覺得嗎”
周銘反問了這么一句,讓陶國令心里猛的咯噔一下,他很警惕的問“難道不是這樣嗎”
周銘笑了,不過他并不急著回答,而是先站起來繞著房間走了一圈,然后對陶國令說“陶哥,這個酒店很豪華呀,只是位置有點太偏了,你這個酒店不賺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