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樂意把酒店開在哪就開在哪,你管的著嗎”陶國令說。
“我的確管不著,那么我就是要舉報陶哥你這個酒店內有違法犯罪的事情,陶哥你又管的著嗎”
周銘的這句反問讓陶國令氣的幾乎要吐血,媽蛋的,你舉報老子,叫武警來抓老子,這老子還管不著了你他娘的這是什么邏輯
不過這句話還只是讓陶國令生氣,可周銘接下來的話卻讓陶國令恨不能跳起來一口咬死周銘。
“我說陶哥呀我早就警告過你,讓你不要去惹你惹不起的人,其實只要你們當初懸崖勒馬,我還能考慮放你一馬,但是現在,我就只能對你說抱歉了。”周銘說。
這句話原本是之前在南江夜總會里,陶國令警告周銘的話,但現在卻被周銘原本原樣的還給了他,這都已經不是生氣的事情,更是讓他感到了一種屈辱,尤其他作為軍區參謀長的公子,長這么大哪里會受過這種屈辱,當時陶國令就想要一巴掌拍死周銘,但只可惜他現在根本做不到。
于是陶國令只好嘴上喊道“周銘你這個雜碎給我等著,我一定要弄死你”
“是嗎那我等著,不過我還是勸陶哥你先想想自己現在的事情該怎么辦吧。”
周銘說完面色一冷,對那小軍官說了一句帶走,陶國令和華少就被武警戰士給押出了房間。
南江雖然是經濟特區,是國家改革開放的窗口,但實際白云市才是嶺南的省會,不過在政治地位上,南江是要高于白云的,這就是在特殊的國家政策下所形成的特殊情況了。
當然,國家集中全力展南江,白云市當然也沒有落下,并且白云市畢竟是嶺南的省會城市,不管是在經濟底子還是在政治地位上,都是要高于南江這個后起之秀的。
白羊酒店是白云市郊的一個大酒店,一輛掛著南江牌照的車子開到酒店的停車場,華少從車上下來,他走進酒店輕車熟路的來到酒店五樓,和門口打牌的幾個人打了招呼,走到里面敲開一個房間的門,這是一個套間,陶國令正坐在沙上抽著煙算著賬。
見華少進來,陶國令示意他先等一下,然后把手頭的賬算好了,才抬頭問他“不好意思華少,讓你久等了,昨天你去找周銘最后情況怎么樣了”
“不瞞陶哥你,昨天的情況是很糟糕的。”華少說。
陶國令好奇的問了一句怎么了,華少就指著自己的臉說“陶哥你有沒有現我的臉有點不一樣,我告訴你,這就是那個周銘打的。”
陶國令一下就皺起了眉問“周銘他居然敢打你那家伙是不是腦子有點不太清白他還不了解現在的情況嗎還是昨天我叫去砸車的人沒去”
“那周銘就是這么一個有點神經病的人”華少說,“以陶哥你的人脈,你說干什么事肯定都是要做的,我是親眼看到周銘的車被砸爛的,我過去把陶哥你交代的話說給他聽,陶哥你猜周銘他怎么說”
“他怎么說”陶國令陰沉著一張臉問,表情似乎是已經猜到了答案一樣。
“本來這個話我是不應該再在陶哥你面前提起的,不過陶哥你現在問起來了,我也不能不說,”華少說,“陶哥,他罵你是狗,說你砸他車就是像狗一樣在咬他,他說他很后悔沒有用打狗棍把你一下打死。”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