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兵不明所以,但常年的軍旅生涯還是讓他養成了服從命令的習慣,他點頭說好的。
時間很快到了第二天,和往常一樣很早就來到武器庫拿槍,雖然今天他拿的子彈比往常都多很多,但管理武器庫的戰士也只以為是自己要搞什么特殊訓練,很簡單就放行了,只是笑著說讓事后把訓練內容補上,還要請他出去喝酒。
拿著槍走出營房來到操場上,幾十名士兵正在一名士官的帶領下操練著,很快就看到了在一旁陪著團長檢查的人,那就是那個害得自己妻子孩子全部喪生的罪魁禍昨天那個姓譚的
見到仇人,的眼睛一下紅了,他馬上拉開手中槍支的保險,大吼一聲“臥倒”,然后舉槍對著那邊就是幾點射。
譚姓軍官和團長全都應聲倒地,但尤不解恨,他還幾個箭步沖過去,狠狠在那譚姓軍官的臉上踩了幾腳,又給他補了一梭子子彈,直到快把他打成馬蜂窩了才停手。
“我操你全家,你這個狗雜種,還我媳婦和兒子的命來”
整個衛戍軍營一片靜寂,只有撕心裂肺的吶喊在回蕩,不知過了多久,打空了一個彈匣的子彈,那咔咔的空響讓他稍微恢復了一些神志,他轉頭看去,只見其他人都愣在那里看著他,都不明白生了什么,當然也有反應快的軍官,開始跑去通知上級了。
迅換上彈匣拉開槍栓又是幾個點射,將那幾個軍官打倒在地。
的腦袋飛快的運轉著,他想到自己要是在軍營里肯定會被很快打倒,畢竟自己可不是刀槍不入的神仙,而且這里又是匯聚了全國精銳戰士的都衛戍軍。
想到這里立即做出了決斷,他馬上跑向旁邊團長過來時所乘坐的吉普車。
上車以后看了一眼,慶幸車鑰匙還插在車上并沒有被拔下來,他很熟練的動車子一腳油門轟到底,然后車子就像是離弦的箭一般飛奔出去。
原本軍營門口是有道閘的,并且駐守在門口的戰士是有先斬后奏權力的,可不知為何,面對開車出來的,門口駐守的戰士居然一槍未,讓他直接撞爛道閘開出去了,只是在背后補開了幾槍,但這根本于事無補。
也直到沖出了軍營以后,都衛戍軍的指揮部才反應過來,急忙打電話向上級匯報。
但在這時,誰也無法想象,拿著槍沖出軍營帶著滿腔仇恨的,究竟是一頭怎樣的猛獸。
燕京飯店,周銘住在這里,雖然周銘并不怕譚千軍,但總歸小心駛得萬年船,住在中南海面前,譚千軍就算借他一百二十個膽,他都不會在楊老面前動手腳的,那簡直就是廁所里打燈找屎死。
此刻周銘正坐在房間的書桌上閱讀著今天的報紙,在經濟板塊上,周銘注意到南江的股市正在生詭異的波動。
“看來我退出南江股市以后,接手的這個人并不想維持股市的信譽,而是想要操縱股市了。”
周銘嘆息一聲說,同時提筆在這條新聞上做出了標記,周銘很清楚這是何人所為,也只有那個集團能做和有能力做這樣的事情,只是可憐了那些沒有信息渠道的散戶股民了,只能被莊家玩的團團轉,還有自己辦的那個股市測評的報紙也不管用了吧,因為這莊家根本是不按常理出牌的。
在心里這么想著,突然外面傳來了幾聲類似鞭炮一樣的聲音,讓周銘感到有些奇怪,他走出去推開窗戶,突然現下面的長安街上人頭攢動,很多人在向東奔跑著,似乎是在懼怕和躲避著什么。
什么情況八國聯軍又進京了嗎
正在周銘疑惑間,房間的大門被很急促的敲響了,周銘快步走過去打開房門,是飯店的服務員,他很著急的對周銘說“很抱歉打擾了,現在下面生了很嚴重的暴力事件,還請先生待在房間里不要出門以免受到不必要的傷害,我們飯店會保障所有人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