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旭愣了一下,王劍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后對陳旭說“陳局長你放心,你在外面的時候就是譚書記最信任的干部,所以譚書記才會讓你擔任燕京的財政局長,這個位置可不是一般人能擔當得了的。”
陳旭忙不迭的點頭說“那是當然的,我擔任燕京財政局長是譚書記欽點的,我擔任這個職位一直也都是兢兢業業的,都是譚書記說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從來都是按照譚書記的話在做事呀我知道譚書記不是那么薄涼的人,今天我落在這里,我知道譚書記一定不會不管我,一定會救我的”
陳旭語無倫次的說著,渾然沒有注意到那些陪著王劍一起過來的紀委人員已經都不知道什么時候退出這個房間了。
王劍回頭看了一眼,然后對陳旭說“陳局長請放心,譚書記當然不會是你想的那種人。”
王劍一邊說著一邊站了起來,陳旭抬頭先是有些迷茫的看著王劍,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不過隨后當他注意到王劍帶來的人來到了他身邊,而紀委的人又都不見了以后,才恐慌起來,指著王劍說“王劍,你你要干什么你這是謀殺,你這是在犯罪”
陳旭的話到這里就戛然而止了,因為王劍帶來的人已經撲過去捂住了他的嘴巴。
“只有死人才是不會說話的,陳局長你也不要怪我,因為要你死也是譚書記的意思。”王劍冷冷的說。
可是這個房間里的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在房間的窗臺上,似乎多了一點什么東西,而在賓館外面,也停著另一輛面包車。
“周銘我又回來了,我還把我家老爺子的警衛給借出來了,這些都是經過特訓的警衛人員,平時都是在中南海里面執勤保衛長的,我跟我家老爺子說得很嚴重,還撒潑打滾了好久才借出來的”
杜鵬風風火火的趕回周銘的房間,拿鑰匙打開門對著坐在客廳沙上喝茶的周銘劈頭蓋臉就說了一通,但周銘卻并沒有第一時間回應,只是抬頭看著他,杜鵬也突然現了什么不對,他指著桌子上的三個茶杯問周銘“你這里剛來過什么客人嗎”
“你終于現了,”周銘說,“剛才我們燕京第一秘書帶著人才走不久,所以你在你杜主席那里的這一番表演算是浪費表情了。”
聽到周銘這話杜鵬一下跳了起來說“我靠不是吧,譚家還真做的出來這種事啊還這么快這還是譚家嗎周銘你說來的人是王劍,他也就只有譚里書記能指揮得動,可那是現在譚家的掌門人,這性子這氣度,怎么感覺比縣城里的小衙內還不如”
“什么地位的人會做什么事這個道理是不錯,但也要分形勢的。”周銘說。
杜鵬眼睛亮了一下“原來譚家現在的形勢真的很糟糕了嗎”
周銘點頭說“要不然你以為你為什么杜主席會那么容易把中央的警衛部隊借給你調出來。”
杜鵬丟出一句靠“我說周銘你老大就不能裝會糊涂,讓我多得瑟一下嗎”
周銘無謂的聳肩說“沒辦法,誰讓杜鵬你的演技這么浮夸,我要是不說點什么,我都感覺對不起自己的智商呀”
杜鵬一副很挫敗的表情,隨后又問周銘“那王劍和你說什么了”
“還能有什么無非就是警告我不要在燕京亂做什么事,否則他捏死我就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