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一番話說的輕松,但聽在的耳朵里卻是一顆重磅炸彈。
如果說之前他考慮周銘來是一道希望曙光的話,那么周銘剛才一番話,則就是為他打開了一扇通往希望的通途了。
被周銘的話驚的不輕,等他再回神過來的時候,就見周銘還在微笑著等著自己的回話,他馬上回答說“好的,這個任務我能接下,并且保證出色的完成任務,絕不辜負黨和中央的期望”
“好的,我是個商人,不會說那些很有黨性的話,我只能說我們成交,以后你就是我的保鏢了。”周銘說,“不過你要完成這個任務可要出國,你有段時間回不來,也見不著妻兒了。”
“有段時間見不著總比以后再也見不著了要強。”想了一下,轉了話鋒問周銘道,“只是我可是個在都街頭行兇的暴徒,你就不怕我嗎”
“怕,我當然怕,我剛才就說過了,我是個怕死膽小的家伙,不過比起這個,我更相信我的眼光,我確信你不是個惡人。”周銘說。
周銘的信任打動了,他馬上站起來深深對周銘深鞠一躬道“非常感謝”
在燕京北郊的山腳下,有一個被高高圍墻圍住,門口時刻都有荷槍實彈戰士值守的地方,這個地方沒有掛牌,在任何地圖上都找不到標識,旁邊的居民只知道這里是軍事禁地,由于在都這種地方,有幾個軍事禁地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所以很多年來也沒人在意,大家都習慣了這里。
對于這樣一個地方,也不是沒有人想要試圖探究一下,但最后都是了了收場的,久而久之就再沒人過問這里了。
實際上這里是一座保密性非常強的軍事監獄,比秦城那種盛名在外的地方不知道要強了多少倍,能進入這里的大都是不便對外透露的軍事要犯,包括一些抓獲的國外高級間諜,以及軍隊當中犯了罪的軍官士兵,或者是一些其他一般監獄難以管理的犯人。
12月底的一天上午,兩輛黑色的奧迪車一前一后的行駛在大路上,趕往這座軍事監獄。
周銘和杜鵬都在車上,而除了他們以外,還有一位穿著花衣服抱著嬰兒的農村女人,這個女人看著車窗外面雪地里白茫茫的一片,人煙稀少的樣子,不免有些焦急的問“還有多久才到呀”
周銘對她說“應該快了吧,阿秀你別著急,你也知道他是在秘密部隊里的,那地方都是保密性很強的,我們也不知道,只能跟著前面那車子走。”
她聽到周銘這么解釋,這才放心下來,低頭對懷中的嬰兒說“建明,你再等一下,待會就能見到你爸爸了,你爸爸可厲害了,他可是部隊里最厲害的戰士,是我們國家保家衛國的大英雄,你以后也一定要像你爸爸一樣知道嗎可不能淘氣。”
不過那嬰兒似乎并不滿母親的話語,掙扎了兩下,出不滿的哼聲。
周銘對她微笑一下,不過心里卻高興不起來,因為她所說的的確是真的,也的確擔得起她的這個評價,但可惜的是,世界上總有些事情就是這么操蛋,有些人明明應該在祖國最需要他的地方拋頭顱撒熱血的,卻由于一些原因,反而成了國家的罪人,兵王就是這么一個人。
原本這位很有戰場直覺,被國家花大力氣培養出來的兵王,就應該在各種特種戰場,和全世界的精英特種兵和雇傭兵爭雄的,卻因為和譚家結怨,最后被譚家搞的失去了理智,做出了很對不起國家和人民的事情,這不能不說是他和時代的悲哀。
這種精銳特種兵,能關押他的,就只有這種守衛森嚴保密性非常強的軍事監獄了,今天周銘就是帶著的妻子阿秀還有他那剛剛滿月的孩子來這里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