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些事情周銘自然是不能對阿秀說的,周銘也只是對她說要執行一項秘密任務,現在在一個秘密軍營里,反正阿秀也知道的本事,也就相信周銘了。
不一會,一扇黑色的大門出現在了路的盡頭,那鋼鐵的冰冷仿佛隔絕了兩個世界一般。
看到這扇大門,阿秀有些疑惑的問“那個周同志,這里真的是軍營嗎我怎么感覺像監獄呢”
不能不說這女人的直覺有時候就是沒道理,周銘只好給她解釋“這里當然是軍營,至于為什么會這樣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一些軍事需要吧,你不相信我難道你還不相信那位杜鵬同志,不相信嗎”
聽周銘這么說,阿秀才放下了心,因為別的不說杜鵬可是她和她孩子的救命恩人,那時她被計生辦的官員毆打造成早產,要不是杜鵬及時趕到,她的孩子就要被強制流掉了,所以她相信杜鵬,而她丈夫就更不用說了,那絕對是她們家的驕傲。
在經過了門口崗哨的詳細檢查以后,這輛車才放行進入監獄,把車停在指定位置,周銘他們被帶到了一個接待室,正坐在這里,同時和他一起的,還有幾位強壯的監獄警衛戰士。
“阿秀,由于要執行機密任務,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才有人在這里。”
周銘對阿秀解釋這里會有警衛的原因,不過他馬上現自己這么做根本是多余的,因為阿秀見到了立即情緒很激動的跑了過去,把孩子抱到面前對他說“你快看這是你的孩子,他叫張建明,是爸給取的名字”,哪里會在乎這里的什么情況。
和阿秀見面的情況自然是溫馨感人的,但監獄的規矩也是要遵守的,約摸一刻鐘以后阿秀被帶離了房間。
坐回到了位置上,警衛人員給他重新戴上了手銬,伸手擦干了眼角的淚水,然后對周銘說“周老板,非常感謝你,今天能再見到阿秀還有小建明,我這輩子已經沒有遺憾了。”
“可是你真的沒有遺憾了嗎”周銘問。
這個問題讓愣了一下,但也就只愣了一下,馬上他就堅定說“我是想陪著阿秀和孩子過一輩子的,但我已經犯了大錯,我就應該承擔這個責任,不管中央如何處置我,我都沒有怨言。”
周銘點點頭,他能聽出這句話是真心實意的“我今天來就是代表中央和你宣布一下對你的決定。”
感到有些意外,為什么中央的決定是讓周銘這個毫無干系的人來宣布,但他也并沒有去多想,對周銘說“周老板你說吧,不管是開除軍籍坐牢甚至是槍斃我,怎么樣我都能接受。”
“我相信你是條鐵錚錚的漢子,我也相信你是一個敢作敢當的男人,但是你不覺著你這樣的人就這么倒在這里很可惜嗎你自己不會感到不甘心嗎你的孩子才剛剛出世,他還需要父親。”周銘說。
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他咬著牙說“我不會可惜,但我不甘心,我也很想多親手抱抱我的孩子,但我已經犯下了這么大的錯,還能有什么辦法呢”
“那你知道今天為什么是我到這里來對你宣布中央對你的決定嗎”周銘反問。
看著周銘心下一動,這個問題在周銘最開始說話的時候他就感到奇怪了,不過那時候他并沒有多說什么,畢竟中央的安排和周銘的身份,他都不是很清楚,只能憑著杜鵬那邊的身份來猜測,很有可能周銘也是某位長的后人,并且還可能在機關工作,那么由他來給自己宣布這個消息就再正常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