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宮山悠站在組織基地的門口,紫色的眼眸一直注視著黑發青年、直到對方的背影消失不見。
他表情依然是自然的貓咪笑容,環繞著歡快活潑的因子,沒有什么多余的動作和話語,很快重新坐上駕駛位,開車駛離了組織基地大門。
直到駛出一段距離,小宮山悠臉上的貓咪形笑容才一點點、如同某種慢動作片般收攏,變成一條僵直而后下彎的曲線。
他在一處紅燈前停下車輛,眼里沉淀著某種深沉的色彩,他直直地看向前方,攥住方向盤的手用力收緊。
“那位先生,為什么總是在不恰當的時候打擾呢”
他輕輕開口,自言自語著。
“這樣對待一個有功勞的成員,可不行啊明明當初讓我追隨的時候,說的便是可以給我擁有永恒情感的好朋友呢。”
小宮山悠微垂下頭,淺米色發在光下折射著冷淡的光。他的話語逐漸提高并加快,帶著一種詭異的瘋狂。
“如果最初的這一點、這么簡單的這一點、我最堅持的這一點都做不到的話,那位先生似乎也沒什么用了呢。”
“更何況現在,還反過來爭搶已經是屬于我的東西。”
信號燈閃爍幾秒,重新進入綠燈狀態,車輛們重新開始運動、如同流淌的金屬液體。
“真是的、這樣可不行啊,那位先生。”
小宮山悠再度抬起頭,臉上的表情已經再度變為貓咪笑容,只是與先前的歡快開朗不同,此時的笑容、更像是鎖定敵人或者獵物的狩獵前兆。
“已經完全不想再忍下去了。”
再度回到組織總基地,江萊腦海里還對此地還有印象,只是進入地下的時候,才發覺構造和曾經并不相同似乎進行了一定的變動。
領路人是個戴著白色口罩的男人,看起來是個普通的研究員,在確認江萊身份后,便帶著他在地下行走,準備前往那位先生所在的辦公室。
江萊隨口問了一句“這里的地形是做了調整嗎”
“”戴口罩的男人一言不發,非常沉默。
不過,江萊也沒指望從對方那里聽到答案,只是半嘗試著詢問一句而已。
他自己心里有著自然而然浮現出的思考。
看來,這個地下基地的地形是會變動的,不清楚是隨機還是固定的幾個模式切換。在發起總攻前,要盡量掌握這個情報。
滾動的思緒滑過,江萊心里又猛地一頓。
發起總攻對組織嗎
按理說,他不應該浮現出這樣的想法,然而第一反應卻是這樣看起來是“背叛”的舉動。并且,他心里并沒有告知那位先生的意思。
腦海里的忠犬聲音開始發話,在剛剛發出音節的時候,便被另一道聲音壓過。曾經絕對服從那位先生的指令遲鈍了許久、才慢悠悠冒出頭,結果也被另一道聲音給硬生生按下去了。
江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