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拒絕他的好意就是在欺負他一樣。
“對了,師妹,這一次似乎還有來自別的大世界的劍宗弟子前來參加劍冢選劍。若是這一次我們宗門的弟子空手而歸的話”陳牧云點到即止,笑瞇瞇的看著易余弦,“雖然我知師妹你一向喜歡藏拙,遇事只出三分力,不過這一次怕是要多費點功夫了。”
陳牧云看了看易余弦房間里的擺設,意味深長道,“師妹對自己倒是很舍得靈石呢”
長淵劍宗的月例,若是拿來鑄劍買劍什么的,那絕對是不夠的。但如果是用來干別的,比如吃喝玩樂那絕對是綽綽有余的,這也是易余弦為什么一直呆在長淵劍宗的原因。
卷歸卷,但是錢還是給到位了。
“若是師妹入寶山而空手歸,怕是要去過苦日子了。”
易余弦看看自己的生活水平,默默的低下了打工族的頭。
她的生活水平絕對不能降低
“什么長淵劍宗的弟子跑過來搗亂了”
“好,我等的就是他們”
“這一次,讓長淵劍宗那些家伙好好看看,沉溺于過去只是自欺欺人的做法,好好看看到底誰才是修真界的第一劍修門派”
“易余弦這名字有點耳熟。”
“不管了,先去看看就是。”玉清劍宗的弟子們整裝待發,雄赳赳氣昂昂的就朝著易余弦所在的方向奔去。
同一時間,長淵劍宗。
補損堂這邊批了不少經費,不過照理來說這點經費對于一個掌門來說也只是一點小錢,還比不上他平日里隨手給弟子們的賞賜。但若這筆經費的撥款對象是易余弦的話,就另外說了。
畢竟這個女弟子差一點就成為了盛世劍的主人,差一點就成為了自己想要收下的真傳弟子。
雖然契約了一把殘劍,但問題是張蔚然查了查劍冢的記錄,都沒有找到這把殘劍的來歷,可見它的前任主人也未必會是什么資質出眾的弟子。
如果僅僅是這樣,張蔚然可能也就忽視掉這個易余弦了,只覺得她有些倒霉罷了。
但很快,補損堂的路名居然親自為她的殘劍修補,如今還替她申請經費,這就值得商榷了。
當然,少年慕艾這一點暫時可以排除,路名一心向劍,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別說易余弦并非什么絕世大美人,就算真的是,路名也能紋絲不動。但路名最奇特的一點就在于他的運氣和直覺總是特別準,這一點補損堂的很多人都清楚。
舉個例子,路名當年拜入長淵劍宗門下的時候,排名本來應該是第七,但前面六個在最后關頭的時候都因為各種各樣的緣故直接被淘汰或者落到了后面,他順勢就成了第一。等到選擇山頭的時候,百年不曾收徒的補損堂堂主難得出門在山腳下吃了一只烤兔,那只兔子就是路名的,于是他又被補損堂堂主收為了親傳弟子。
論天資,路名或許比不上張蔚然的愛徒風荷子,但是比氣運,恐怕風荷子就遠遠遜色于他了。
他如此在意易余弦,就意味著易余弦這個弟子比較特殊。
而仔細調查過后,發現這個弟子還真的挺有本事。
年年內門考核,基本上每一次都能卡在中間的位置,一次也沒有失過手。
每天練劍也就四個時辰,而且練五休二,每年還給自己時不時的放假,滿打滿算一年最多也就是不到三分之二的時間在練劍,但依舊還是保持了內門中等水平的水準。
很少出去接任務,但每一次接的任務基本上都能卡著時間點完成,但是在報銷經費的時候卻永遠是報的最頂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