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代一樹一口氣沒上來,血壓都起來了。
這都說的什么屁話。
他辛辛苦苦做任務十幾年,甚至離開任務世界之后還不辭辛苦地直接從夏威夷趕回來,難道就是為了進任務世界聽五條悟說一句youju,iju的
這要是真在泰坦尼克號上,也不用等撞冰山沉船了。
他現在就給五條悟推海里去。
“五條悟,”松代一樹是真氣得咬牙切齒,“你喂鯊魚去吧”
他這話說的沒頭沒尾,莫名其妙的。
偏偏五條悟卻奇妙地t到了他的腦電波,頭也不抬地回道“我要是jack的話你就是rose。”
松代一樹在氣頭上,也不管五條悟把他比喻成了個準備逃婚的名媛少女“那你下一步是打算干嘛扯著我跳海殉情”
“下一步”五條悟聲音含含混混,回答的倒是干脆利落,“下一步應該是畫裸照吧”
松代一樹松代一樹這次是真的一口氣上不來要腦溢血了。
atx4869在他腦子里笑出了電音,總局人工智能的擬態系統總是在這種不合時宜的地方分外仿真,一陣電音過后,系統笑趴了似的發出一串低低的警報聲。
松代一樹你再笑我回去就把你喂鯊魚。
系統瞬間收聲,敢怒不敢言地小聲逼逼道那喂鯊魚之前我能把五條悟給你畫的裸照存在系統空間嗎
松代一樹
“五條悟,”他惱羞成怒伸出一只手頂住五條悟的額頭,“你還要臉嗎”
笑死,atx4869在旁邊火上添油,他在你面前命都不要了,臉算什么。
松代一樹被他這么一提醒,血壓驟然又攀升了一大截,狠狠給自己順了一口氣后關你什么事你能不能閉嘴
這就閉這就閉,這破系統教科書級別的小心眼,閉嘴之前還睚眥必報地加了一句,我反正閉嘴了,五條悟的嘴可沒閉。
現在還在松代一樹鎖骨上咬著呢。
他這一口咬的可謂是扎扎實實。
鎖骨上本來覆蓋的皮肉就少,五條悟還專門是描著骨頭的輪廓去咬的,一口下去,松代一樹清清楚楚感覺到幾顆尖銳的牙尖陷進了皮膚里。
五條悟那兩顆平張嘴時不明顯的虎牙咬人的時候是真疼,偏偏他還不只是咬,而是捻著他的皮肉含糊不清的說話,吐字模糊地上下纏磨。
一個本來萬分曖昧的姿勢被他弄得像是吸血鬼準備開飯。
松代一樹感覺他要是下一秒直接用那兩顆虎牙刺破他大動脈來上一口都不奇怪。
這都哪學來的。
吸血鬼下嘴之前都知道麻痹一下獵物讓他不產生痛覺的,哪像五條悟,是真的生啃。
在這樣的姿勢下,他從被五條悟咬著的鎖骨,到頂住他額頭的指腹,再到被掩蓋在發梢眼睫下的眼瞼,全部都在不受控制地發燙,催促著他快點從這個姿勢中解脫出來。
松代一樹被這計劃外的發燙弄得渾身不自在,感覺五條悟這和語氣配上動作不像是要跳海殉情,像是直接想把他結果在自己手里。
“你是還在磨牙期嗎”松代一樹推不開他的頭,整個人被壓在被子里動彈不得,“能不能松嘴”
“不能,”五條悟像是就在等著他這句話一樣,早有準備地一口回絕,甚至還得寸進尺的扣住了他的肩膀。
松代一樹下意識地一縮,五條悟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反而更向上了一些,直直撫上他的脖頸,順著鎖骨一寸寸往上移。逼著他向后仰頭露出最脆弱的動脈和咽喉“除非你答應我,以后不會為了任何人去輕易上前替死。”
松代一樹在這個姿勢下被迫難受地仰著頭,看不清五條悟的神色,目之所及一片空蕩蕩的天花板和被風吹起后掛在陽臺邊的紗窗,一時間又好氣又好笑。
在五條悟心里他到底算什么見一個救一個的究極圣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