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一走,他就不用每天做和稀泥和事老的日常任務了。
五條悟瞪他。
松代一樹這才正正經經“祝你成功。”
這還差不多,五條悟翹著二郎腿,志得意滿,等著我成為咒術界第一個特級。
松代一樹提醒他“九十九由基還沒死呢。”
五條悟跳腳第一個未成年特級
松代一樹笑撫摸狗頭,把他做了造型的白毛揉的亂七八糟,臨了還來了一句“未成年抹什么發膠。”
五條悟
五條悟氣死了,翻著白眼瞬移跑了。
他憋著一股氣評級去了,打算拿著最后特級的證件回來糊松代一樹一臉。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松代一樹站在原地,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平靜系統。
怎么了怎么了系統冒出來個頭。
我感覺不到五條悟頭發的觸感了,他捻了捻手指,這是第幾個感官。
聽覺,味覺,嗅覺,痛覺,觸覺,系統給他數,第五個了。
還差最后一條,視覺。
再不走來不及了,松代一樹算了算剩下的時間,找個群山環繞背山依水的地方我自己挖個坑算了。
系統期期艾艾問他那、五條悟咋辦啊
松代一樹不知道。
他實在對著五條悟開不了口,雖然是死過兩次的人了,但前幾次都是即死,哪有像這次一樣立即執行拖成死緩的,這讓他怎么說。
他忽然無比慶幸于五條悟的評級任務正好在最后這幾天,得以讓他不用讓五條悟第三次看見自己死后的樣子。
就就說我不想干了。松代一樹煩躁半天,干脆擺爛。在辦公桌上密密麻麻寫了整三張紙留給五條悟,順手辭了職,隨后就消失在了咒術界內。
這大概是他死的最輕松的一次,失去視線的最后一刻,他最后的感官也被抽離干凈,像是漂浮在虛空之中,沒有任何痛覺,也沒有任何實質的感知。
五條悟甩著證件溜進松代一樹的辦公室,幾分鐘后,所有人都看見有什么東西順著最頂辦公室的窗子紛紛揚揚而下。
紙屑鋪了一地。
而后系統的傳送驟然將松代一樹拉入人間,他重新睜眼。
面前是一間裝修奢華的的房間,桌子上堆著亂七八糟的模型和卷子,旁邊是扔到椅背上的校服外套和制服包,窗臺上亂七八糟擺了兩個錄取通知書。
帝丹高中,和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
左邊通向東京米花町高知家庭子女聚集的重點高中,右邊通向未卜的未來。
“喂,您好,”他打通了上面班主任的預留電話,“是夜蛾老師嗎我有意向入學貴校。”
松代一樹意外的入學讓夜蛾正道都傻了。
這一屆的三個學生,一個是五條家的神子五條悟,一個是特級咒靈操使夏油杰,一個是從未有過的反轉術式使用者家入硝子。
還有一個是貨真價實的富二代,放著帝丹高中的光明坦途不上,也放著家里的上市公司不繼承,跑來當咒術師。
當然了他不是說咒術師不是坦途的意思,但怎么看正常人都應該選擇前者吧
“是這樣的,”電話那端,男生的聲音誠懇平靜,“我從小就想拯救世界。”
夜蛾正道“行。”
算算這個年紀,是該犯中二病了。
中二病入學那天,學校里兩個日天日地的學生出任務去了,整個年級只有家入硝子一個人出來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