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可以成為宗師,從而可以隨心所欲的施展法術,那還可以直接摧毀之。
但現在,龍亦菲只有在地上一滾,躲開了土元素的打擊。
小島很小,出了木屋,都是泥土和石頭,在上面打滾,很臟、很疼。
更別說稍微一轉動,身后的湖水中,就暴起了一團巨大的水花,好似活物一樣,揮舞著雙手,仿佛下一刻就要擊打過來。
呂青衣快步走過去,將焦尾琴奪在手中,輕蔑道:“這個時代的女人無能,讓你這么一個只會包裝自己多么女神的女人成名,實際上,你就好像一頭豬一樣,你看看你亂七八糟的房間,哪個男人如果知道真正的你是什么樣子,哪里敢捧你。”
龍亦菲非常狼狽。
湖邊是水元素,身后是土元素,她沒了樂器,最擅長的以音為法就施展不開,實力肯定是打了折磨的。
好在這里是她的家,一草一木本就熟悉的很,躲開了土元素的襲擊,龍亦菲卻是身手敏捷的去岸邊的石桌上,抄起了一把吉他,抄在身前,轉過頭,面對自己的對手。
吉他的速度很明快,更雀躍,可以抓在手中,彈奏的人更加靈活多變。
除非是有大威力耗費法力值的強力法術,確實很難對付這樣的土元素,但是土元素三個字,就注定了它的本質。
那土元素并無雙腿,而是以某種方式蠕動,下一刻就要攻擊到龍亦菲的時候,就見一陣大力襲來,居然遠遠的被擊飛而去!
心湖的湖水非常干凈透明,而土元素一旦落水,也不可能抗拒這世界上的基本法則。
正如沒人會控制樹人沖火堆一樣。
而也如剛剛呂青衣為了穿過心湖,而不得不在空中飛舞的樣子,這塊心湖本身就是龍亦菲入讀朱雀后就居住的小島,這是她的家。
那水元素忽然變成了冰塊,跟著就一段段碎成了粉末!
龍亦菲忽然笑了起來,瘋狂的笑了起來。
“死到臨頭還笑?我知道這湖里被你們布置了符咒,哪怕打的多熱鬧也沒人注意到這里,現在你能往哪跑,乖乖讓路,我可以放你條生路。”
龍亦菲停止笑容,說道:“有件事你不懂,我東西亂,是因為我喜歡啊,至于男人這種玩意兒,我還沒發現可以看得上的,但我告訴你啊小妹妹,不能慣著他們,他們覺得你是女神的時候,你家里再來,也會覺得你性格隨意可愛,如果覺得你不是女神了,那么就算你再努力,也會被無視,就這么簡單呦。”
呂青衣目光閃爍,說道:“別叫我小妹妹,真該讓所有人看看,你是個多么瘋的女人。”
“哈哈……”龍亦菲說道:“我開演唱會的時候,可是對所有人說過,我沒那么好,不要那么崇拜我,可我越這么說,他們越覺得我有真性情,其實呢,這就是個看臉的時代,你也很美,有沒有興趣給我伴舞?”
呂青衣說道:“給你伴舞,你想的倒美,你奈何得了我嗎。”
呂青衣抱著琴,卻是不懷好意的很。
龍亦菲說道:“我不知道你為何可以做到釋放十幾個系的法術,但我想,一切的古怪,都是你身上的衣服吧,沒聽說過的神奇作用,而且攻擊性法術都會被吸收掉,這沒錯吧。”
“是又如何?”
龍亦菲說道:“我發現了一件事,你釋放的,基本上都是第二、第三級,也就是精通級以下的法術,而且,放過一次的,就無法再放了,所以我大膽做個猜測,你根本無法重復釋放一種這樣的法術,不然的話,那個土元素法術也該有登堂級了吧,你還能再召喚一個嗎。”
呂青衣說道:“殺你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