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身一身都是傷痕,但是伴隨著高轉速的引擎聲,王劍就覺得,這疼痛是多么的爽,多么的值得。
當然了,一身傷口包扎后的慘狀,自然也不能開車,開車的是那個白胖子魯春秋,前呼后擁的兩輛越野車也是足夠的霸氣,男人至此,唯一暗恨的只怕是今天自己沒有穿一身黑色風衣,平時也沒有戴墨鏡的習慣,不夠酷啊。
回了解煩大廈,簽了幾個字,那輛被毀的車自然也是無人在意,當然了,王劍也發現,這件事被徹底的掩蓋起來,無論是社會新聞還是學校秩序,都將此事極力淡化為社會事件。
而王劍得到的好處也不僅僅如此。
“滿分,滿分!王劍同學,你還滿意嗎,只要期末成績在一個及格分數線上,那么加分項完全可以幫你得一個很好的績點,還有國家級三好生的申請有些程序要走,所以要花點時間,對了,您有興趣進入解煩嗎。”
王劍苦笑一下,說道:“不是大二才選拔嗎。”
“對您,自然是有特別的待遇的。”
“我能問問,是誰說了話,讓你們對我這么好呢。”
“哈哈,您真說笑,王劍同學這么優秀,早該給你更好的待遇,原來的宿舍住著還算舒服嗎。”
舒服當然是舒服。
當晚,王劍坐在自己的小樓內,看著一根藏在抽屜口的頭發掉在了地上,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他手中是會所的燙金名片:“這次,就看你們自己能不能躲過去了。”
出于某些考慮,他沒有主動說出對會所的懷疑,或者說確認其與于毒的關系。
王劍不是壞人,但作為一個辦公室主任,對于某些事情的嗅覺還在。
角斗場此時非常空曠,空氣中散發的血腥味,
張必成此時只覺得渾身每一塊肉都激動起來,手里拿著那視頻,身前是那具黃經義的尸體,用掩飾不住的得意表情說道:“此次神教出兵,損兵折將,還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將矛頭指向神教在金陵城的最大投資,會所,甚至會不會連累全國各地的香堂,而黃字旗目前的損失無算,我想知道,有沒有人負責,有沒有清查叛教妖女。”
張雪城忽然抬起頭,看向一處黑影,沉吟了一會,沒有說話,而張必成就更是喊叫起來:“反正我不管,把你的野男人交出來,陳冠西是吧,還有,既然你早就已經不干凈了,所謂的圣女自然也就是笑話,更別說與我爭奪教主寶座了!我倒是可以看在,大家都是圣主后裔的份兒上,允許你找個忠心教徒嫁了,當然,你的野男人就必須死掉!”
張雪城的臉色最開始氣得通紅,跟著變得煞白,忽然變得很冷淡,她現在換了一身黑衣,將身材包裹起來,很適合跑路或者……打斗。
她始終一言不發,那兩條王劍曾經暗暗垂涎的美腿始終站在那不動。
有個男子突然吼道:“安知不是你逼迫臨死前的黃經義說這番話的,你們地字頭的人,就會使弄這些鬼計,圣女每日操勞教務,積蓄實力,人人看在眼里,哪里像你,將地字頭的基業糟蹋成什么樣子。”
張必成身后,一個老者吼道:“放肆,你敢如此對圣子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