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當年教主失蹤,人心惶惶,三位長老商定,各自教導一位教主后裔,看誰能領導本教教眾,光耀太平道,就選誰做教主,這二十年來,風平浪靜,本教雖然分為天地人三字頭,分別以三位將軍統領,但卻是和睦相隨,好生興旺,天字頭那位失蹤多年,也不提了,我人公將軍將圣女教導的何等才華,怎么會被尋常男子欺騙!”
張必成說道:“不查查看誰知道。”
“至于你,誰都知道,地字頭這些年就數你好大喜功,天天想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糟蹋本教基業,前幾個月,還惹來了身懷神器的神秘女人,不時的屠戮本教分舵,如果不是雪城圣女帶著人去拼命,嚇住了她,不敢再冒犯神教,那她還能干出什么事來,就沒人知道了。”
這次輪到張必成氣得漲紅了臉,吼道:“我那是為了找回五行戒!”
“哈哈,五行戒呢,到哪去了,那個女人可是殺了幾百個教中兄弟,口口聲聲是你拿走了。”
張必成憤怒到了極致,倒也清醒起來,很快抓住了問題的重點:“現在討論的是這個小賤人吃里扒外出賣本教的事情!”
張雪城忽然說道:“一只手怎么樣。”
張必成此時蠻橫道:“到了現在,還想著保住你的男人嗎,把他交出來,你不知道為了抓于毒,本教損失了多少人手嗎。”
此時張必成早已把自己當做教主的不二人選,兩個競爭對手一個失蹤一個犯下大罪,接下來誰做教主自然是板上釘釘是他張必成了,這還不是喜事,想到此處,更是覺得暢快。
張雪城笑了笑,說道:“你先出手如何,畢竟按照輩分,你也算是我的堂叔不是。”
張必成吼道:“你安敢反抗。”
張雪城說道:“有件事,你不知道,我修行的到底是什么法門吧。”
張必成瞪大眼睛,說道:“是什么。”
“太平吟。”
張必成重復一遍:“太平吟?”
張必成沉默一會,還是非常疑惑。
“看來你這個想當教主的人,對于本教絕學了解的并不深呢,太平吟是本教絕學之一,非道心純正,處男處子之人不能修之,一旦破身,功法就會被破,所以,張必成,你的污言穢語無法傷害我,只會給你帶來懲罰,要么下跪向我道歉,要么,留下一只手,或者舌頭。”
張必成打了個哆嗦,他哪怕再好大喜功看不清楚形式,一旦向這個女人低頭,那就意味著在教主爭奪競爭中的失敗。
想到這里,他表情扭曲,說道:“你等著吧,小賤人!”
張雪城身側,有人表忠心道:“圣女,要不要我去解決了他。”
“解決他干什么,讓地公將軍可以壯士斷腕的去栽培一個沒那么自大的?你們給黃經義兄弟入殮了就是,我去想想辦法,這次的事情,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