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起來薄家是怎么回事今天好像沒看見他們來,之前不是關系不錯”
“你在開玩笑薄家都動手了,薄未平一向臉皮薄,自己兒子趁著人家病要人家命,怎么好意思再來”
“啊不至于吧薄家不是一直都老好人嘛怎么會突然對錢家動手”
“這還真不清楚,不過薄宜真個狠辣的角色倒是真的,和他爸完全不同。”
好吧,除了他哥這次下手下得明晃晃外好像也沒什么消息,事后再查吧。
時間一晃就到了下午4點55分,薄楠借口有事找李洲他們家談,把李洲和他爹都拉到了陽臺上。
五點的時鐘敲響了,方才好好地太陽正式開始拉起了落幕的序曲,幾乎是幾個呼吸之間天空就呈現一片血色。
酉時,天地昏黃,陰陽交泰,這個時候天地之間氣是最亂的。
也就是最容易生事的時候。
李洲他爹李賀有些奇怪的看向了薄楠“阿楠,你有什么事情”
薄楠從口袋里摸出一包煙遞給了李賀“伯父,我哥說最近想和您談一筆生意,他最近比較忙騰不出手來親自請您,又想著通過秘書可太埋汰了,就托我問您一聲,如果您要是愿意的話您給個準話,回頭我哥來上門拜訪您。”
李賀一頭霧水,兩家交往還算是密切,昨天他還和薄宜真打過電話呢“有這事他昨天怎么沒跟我說”
薄楠被揭穿了半點尷尬都沒有,他笑了笑“那可能是我記錯了吧”
話音未落,廳堂中突然出現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三人順勢往里面望去,只見人群一片混亂,李賀想要進去查看,手掌剛摸到陽臺門,卻見薄楠伸手將陽臺門徹底合攏了。
人群在短暫的混亂后就又恢復下來,大家擠在了邊緣,讓出了中間的空地。
中間有個陌生的西裝革履的男人,他用手臂鎖著一個男人的脖子,另一手似乎拿著什么東西抵在了人的后輩上。保安已經沖了進來,可是面對這個情景,沒有人敢上前。
下一刻,一聲輕微的幾乎可以忽略的撕裂聲響起,他松開了手臂,任由面前那個男人倒了下去。他俯下身,面無表情的從地上人的心口將一把雪亮的刀拔了出來。
這是第三個人了。
陽臺距離那處并不遠,完全可以看見地上三人是誰。
錢何往、錢何來、錢煜。
錢家老大,錢家老二,錢家孫少爺。
錢家現有的所有直系男丁,全躺在這兒了。
他下意識側臉去看,卻見薄楠笑得異常溫和,一派的蕭疏清倦,可他穿過玻璃窗看著里面的眼神又是那么的平靜,似乎這一切都是他早已預料到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