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面面相覷,正想通過無線電問問這位薄先生想做什么的時候,卻見他突然走上了快艇,自己發動了馬達一轉眼就沒了蹤影。
小張納悶地問道“隊長,這怎么辦薄先生他跑了”
“沒怎么辦。”何隊道“他既然讓我們在車上等著,那就等。”
說罷,他又問小張“你哪里不舒服沒有”
“沒事兒。”小張擺了擺手“我剛剛都說了雖然湖底嚇人了點,但水質其實還是很不錯的,我們那兒水都臟的不像話了我照樣能能游兩小時。”
旁邊有人接口道“得了吧,我剛剛看你眼睛都紅了,還有劉哥也是我都覺得你們倆一言不合就要揍人了”
“不會吧”小張揉了揉眼睛,納悶地說“剛剛是有點奇奇怪怪的,就是覺得有點煩,估計是累了吧。”
他想了想也覺得奇怪,他剛剛怎么覺得那個薄先生那么壞呢現在看看人家雖然奇奇怪怪但說不定是什么靠譜的專家之類呢這里這么大的陣仗,想也不可能隨便派個人過來啊
他平時也不是那樣喜歡編排別人的人啊
鄱陽湖與長江相接,照理說這樣的水流下鄱陽湖幾乎不可能攢出這么大的煞氣,可如今它就是有了,除卻這些骨骼外,必然還有其他原因。
想也知道,有人在這里下了風水局,催化了煞氣的產生,同時也禁錮了煞氣的流出。
他打了個電話給柏洗云“小叔叔,麻煩你找人到鄱陽湖和長江相接的地方去看看有沒有問題。”
“好。”柏洗云問道“你發現了什么”
“被人布了局。”薄楠言簡意駭的道“我去鄱陽湖中心看一看,快艇汽油可能不夠,回頭你讓人來接我有點遠,我走回來可能比較慢。”
“好。”
真很好猜,鄱陽湖的面積太大,不可能去沿岸擺滿法器,就算是真的有人擺了,那么多高品質的法器是怎么來的要是真的能有那么多法器,還要什么動物骨骼,多此一舉。
故而只有兩個地方方便做這些事,要么就是鄱陽湖與長江的接入口,在那邊限制了煞氣的流出,要么就是在鄱陽湖的中心地帶做了手腳,只管放不管出,任他一年要流入流出多少水,它就在那邊依靠著這些骨骼不斷凝煞,也能有這樣的效果。
白虎本就主殺伐,想要聚集煞氣嚴格來算真不是難事。
薄楠有些煩躁地將煙頭扔進了湖水里。
哦,不環保。
反正它也不怎么干凈了。
這白虎,擱薄楠眼里就跟一百十來年沒搓過灰的人一樣,虱子多了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