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瑾道“見他付出的代價有些大,我賭不起”
如果見他的代價是再也見不到清影或是她的身份被識穿,那她是不會見的,以后所有道士她都不會見。
賀敬舟問“會有什么代價”
他一直以為顧一瑾是原主的另一種性格,并不知道現在的顧一瑾是另一個靈魂,所以,他想不到顧一瑾見道長會付出什么代價。
顧一瑾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解釋這個問題,之前她騙了賀敬舟自己是原主的另一種性格,但如果自己不跟他說清楚,會有什么代價的話,他肯定會懷疑自己對他有所隱瞞。
若解釋的話,必然要扯出清影的。
她到底要不要把清影說出來呢
正在她猶豫的時候,門外響起敲門聲。
“爺,有重要事情匯報。”
是端木的聲音。
聞言,顧一瑾輕輕吸了一口氣,抬眸望向賀敬舟,剛好賀敬舟也在看她。
她連忙心虛的笑了笑,道“找你的,你不去嗎”
賀敬舟沒有回答她,盯著她看了一會道“剛才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
顧一瑾眼眸里閃過一抹尷尬,方才刻意逃避的問題,還是沒有躲掉,她道“我還沒有準備好怎么跟你說,端木有重要事情匯報,你先去忙,等我想好了,再跟你說。”
“好,我等你。”
賀敬舟深深看她一會兒,站了起來,往門外走去。
打開門,端木站在門外,看到他出來,正要開口,賀敬舟抬了一下手,然后往后院走去。
端木跟了上去,道“爺,冷星回來了。”
冷星是一名暗衛,前陣子賀敬舟將他派出去調查一些事情,他回來,說明那件事情已有進展。
賀敬舟的步伐走得很快,穿過后院通過墨園的門,很快就到了墨園的書房。
書房里,已站著一名與端木年齡相仿的黑衣男子,看到賀敬舟進來,他立即拱手行禮。
“爺。”
賀敬舟走過來,“事情查得如何”
冷星道“經過半年追查,屬下終于查到慕姑娘失蹤前,去過清云觀。有個獵戶看到她帶著丫鬟上山的,當時走的路是后山的小道,那條小道很窄,平時很少人走,大都是獵戶上山打獵的時候才會走。”
端木有些不明白的道“她一介女流又沒有自保能力,怎么會走這條危險的小道”
這個問題冷星也回答不出來。
“先不要管這些。”賀敬舟道“既然她那天去了清云觀,那你去清云觀查到什么”
“屬下問過獵戶,當時慕姑娘神色匆忙,是要上山見某人的,因為他隱隱聽到慕姑娘與她丫鬟的對話,說別讓他久等,至于這個他是男是女獵戶并不清楚。”
冷星詳細的稟報著,“屬下循著那小道往上走,看到半山腰處有一個涼亭,獵戶說慕姑娘當時在涼亭里坐了一會,后來聽到一陣簫聲,才繼續往上走,之后直到天暗下來,都就沒有見到她下山。”
當時獵戶在后山設置陷阱,所以那天他忙到很晚才下山,經過這么久還會記得慕云汐主仆,那是那邊很少有人走,而且她們主仆長相不俗,穿著打扮也會讓人留下很深的印象。
冷星又道“屬下也查過了,那天清云觀是處于閉觀狀態,所以上山的前門是關閉的,那天沒有香客上山,所以她們主仆若下山的話,一定要走原路下山。”
慕云汐死了,她的丫鬟也跟著失蹤,曾經懷疑是丫鬟殺主,但丫鬟與慕云汐一起長大的,是家生子,她沒有動機和理由殺主。
所以,那晚若她們都沒下山,說不定她們就死在山上。
冷星就按著這條線索繼續查,他在涼亭處繼續往上走,到了清云觀的后院處,那里有幾間廢棄的房屋,不過環境倒是挺漂亮的。
他假設慕姑娘聽到簫聲是來了這里,可能是人有約了她在這里等,不過時間都過了半年,他再去查已查不到什么,不過卻讓他在廢棄的房屋里找到了一條手帕。
這條手帕帶著血跡,但隱隱能看出來,左下處繡了一朵荷花和一只蜻蜓。
經過確認,手帕是慕姑娘所有,因為慕姑娘喜歡荷花,所以她的手帕,錢包和香囊都會繡荷花的,而且也喜歡在荷花旁繡一只蜻蜓。
冷星繼續尋找線索,但由于這里是青云觀后山,上山的香客多,他不能大張旗鼓的搜查,只是一個人暗中找。
終于讓他在廢棄的房屋后面的杏花樹下,找到一具腐爛的尸體,尸體已經見白骨了。
他已經找來仵作驗證過,這具尸體至少死了有半年,而且是一名女性,年約十五、六歲左右,對方口胸被人用內力擊中的,胸骨碎裂,當即致命。
還有尸體旁有一對耳墜,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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