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珂眨了眨眼睛,笑道“王公子這句話莫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王憐花一笑,伸手掐住賈珂的脖子,但手上并沒用幾分力氣,說道“我分明是在明示你什么,哪來的暗示”
賈珂低下頭去,凝視王憐花雙眼,問道“王公子在明示我什么”
王憐花笑了笑,問道“難道你猜不出來”
賈珂道“你真讓我猜”
王憐花點了點頭,笑道“你盡管來猜。”
賈珂忽然一笑,說道“我猜王公子愛我愛得要死,非要嫁給我不可。”
王憐花掐住賈珂脖子的手掌多用了幾分力氣,怒極反笑道“賈珂,你還真敢猜啊”
賈珂笑得坦蕩,說道“我當然敢啦”
王憐花見賈珂這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收回了手,忽然想起什么,微微一笑,說道“咱們現在去小樓,看看那幾個人還有沒有命在。”
賈珂道“稍等。”
他走到路旁,將王憐花放到地上,戴上手套,用手帕蒙住口鼻,然后走到邀月身旁,拔出匕首,將邀月的腦袋砍了下來。
王憐花笑道“你把她的腦袋砍下來做什么不會是要拿回家收藏吧”
賈珂走回王憐花身旁,一邊將手套放回懷中,一邊道“邀月從前的腦袋我都不稀罕收藏,何況是現在的了。只是邀月的武功太過厲害,我擔心她沒有死透,隨時可能復活,把她的腦袋砍下來,才能安心。”
王憐花聽到這話,登時想起自己受的那一掌,倘若自己把人制住以后,記得檢查一下這人是否真的被自己制住了,也不會受此重傷了。想到此處,胸口疼得愈發厲害,衣服上的水也沒有干,被風一吹,頃刻間便結了一層薄冰。
王憐花將手伸向賈珂,賈珂當即抓住他的手腕,將內力送入他的體內,然后將他橫抱起來,向那座小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