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憐花聽到岳鳴珂提起憐憐,登時心虛。他先前完全沒想起憐憐,最初碰到岳鳴珂嘴唇,還想著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夠接受男人,但很快意亂情迷,覺得為岳鳴珂變成變態,那也心甘情愿。
這時想起憐憐,她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蛋立時浮現在王憐花的眼前。想到她那柄斷了的匕首,她說完“你都把我的匕首折斷了,我干嗎要對你好”后臉上露出的微笑,她特意安排她弟弟跟在她身邊保護他,王憐花心中就生出絲絲甜意,這絲絲甜意轉瞬間又化為萬千柔絲,纏在他的心上,勾的他心癢難耐。
他還沒有把憐憐追到手,倘若就此放棄憐憐,他心中實千萬舍不得。但若要他為了憐憐和岳鳴珂分開,眼睜睜地看著岳鳴珂今天找這個情妹妹,明天找那個情哥哥,他更是一千個不樂意,一萬個不同意。
王憐花只得干笑一聲,說道“我自然不會見到你姐姐,就把你拋在腦后。難道我看上去這么無情無義”
岳鳴珂道“那你現在把我姐姐拋在腦后了”
王憐花干笑道“我既然對你說了喜歡,當然不會再去惦記你姐姐。我姓王不姓苻,可做不出有了弟弟,還去肖想姐姐的混賬事。”他說的“苻”,指的自然是將慕容沖姐弟倆一起納入后宮的苻堅。
岳鳴珂微微一笑,說道“你跟我來,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王憐花見岳鳴珂不再追問自己對憐憐的心思,暗暗松了口氣,但又覺得岳鳴珂心思縝密,自己想不到的事情,他往往都能想到,自己這番言不由衷的解釋,未必能糊弄過去,他現在不提,只怕有后招等著自己,只好硬著頭皮,放開了岳鳴珂。
岳鳴珂拉著王憐花的手,向前走了幾步,在左冷禪的尸體旁邊停下。
王憐花奇道“你要給我看的東西就是左冷禪”
岳鳴珂點了點頭,笑道“其實我剛剛沒有殺死左冷禪,我那一劍只是將他重傷,后來你和曲洋聊天,我還趁著將左冷禪懷里的東西取出來的功夫,給他敷了一點傷藥。”
王憐花目光閃動,問道“你不想要左冷禪死,但也不想要讓別人知道,左冷禪還活著”
岳鳴珂微微一笑,說道“不,我還是希望左冷禪死的,只不過在左冷禪咽氣之前,我需要從他身上取走一樣東西。”
王憐花道“什么東西”
岳鳴珂微微一笑,說道“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