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鳴珂伸手抱住王憐花,笑道“嗯,很多人,很多我不認識的人。”
他輕輕嘆了口氣,又道“我姐姐在島上大受歡迎的模樣,你也見過,嗯,我差點忘了,你自己也被我姐姐的美貌傾倒,甘心拜服于她的石榴裙下了。”
王憐花聽岳鳴珂提起憐憐,心虛極了,但臉上還是保持著那副兇霸霸的模樣,假裝岳鳴珂說的人不是他,而是是了,不錯,是方玉飛。
岳鳴珂道“而我從小到大遇見的被我的外貌吸引,對我苦苦糾纏的人,一點也不比我姐姐少,而且我經常遇到瘋子和變態,他們很喜歡在我面前做一些很奇怪的事情,仿佛我多看他們一眼,他們就贏了,渾不在意他們給我帶來了多大的困擾,他們所謂的喜歡在我眼里又是多么的一文不值。”
他在王憐花的嘴唇上輕輕地親了兩下,微笑道“你問我從前見過誰在我面前脫衣服,那我確實見過很多,但我向你發誓,我是頭一回在見到有人在我面前脫衣服以后,沒有離開,而是上前把這人抱在懷里。”
王憐花有些想笑,但自己這么容易就被岳鳴珂哄好,他又覺得太沒面子,“哼”了一聲,微笑道“你以為你只用一個吻來賄賂我,我就不會生氣了,是嗎你若是這樣想,那就大錯特錯了,我畢竟已經不是給一塊糖,就能高興半天的小孩子了。”
他松開岳鳴珂的身子,然后把岳鳴珂環在他腰上的手臂掰開,從岳鳴珂的懷里掙脫出來,然后走到樹藤前面,將他剛剛脫下的那些濕衣服,一件件穿在身上。
然后,他走到岳鳴珂面前,瞇起眼睛,笑道“你是不是很奇怪,我為什么要把衣服重新穿上”
岳鳴珂忍不住笑了,說道“不,我一點也不奇怪。”
他伸手抓住王憐花的腰帶,手指靈活的將腰帶解開,然后輕輕一拉,腰帶便從外袍上滑了下來,落入他的手中。王憐花的身子跟著輕輕地滑了下來,宛如一片從枝頭飄落的花瓣,落入他的懷中。
他伸手將王憐花抱住,去脫王憐花的衣服,王憐花也去脫他的衣服,嘴唇還在他的脖頸上來回移動,仿佛吃人的野獸一般,隨時會咬斷他的氣管,吮吸他的血肉。
可是直到他二人的衣服全都落在了地上,王憐花的牙齒都沒有咬破他的脖頸。
然后他們兩個也躺在了地上。
王憐花氣喘吁吁地道“我還在生你的氣,所以應該讓我來。”
岳鳴珂笑道“我以為你很喜歡這樣。”
王憐花道“你你讓我來,我更喜歡”
岳鳴珂滿臉天真爛漫,問道“那這是怎么回事”
王憐花道“這只是意外”
他輕呼一聲,臉更加熱了。
岳鳴珂臉上仍然滿是天真之色,問道“那這也是意外了這也是意外這當然也是意外”
王憐花的呼吸越來越重,越來越急,根本說不出話來,他突然間伸手勾住岳鳴珂的脖頸,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惡聲惡氣地道“你你再問我這些問題,不來老子現在就讓你變成意外”
太陽緩緩落到山后,四野漸漸沉入黑暗之中,山洞中彌漫著烤肉和魚湯的香味,王憐花還是懶洋洋地躺在衣服上面,一根手指都懶得動。
岳鳴珂坐到王憐花身邊,抱起他的上身,讓他靠在自己懷里,問道“你是要先喝魚湯,還是先吃烤雞”
王憐花側頭咬住岳鳴珂的手指,說道“先吃你這個狡詐陰險的小鬼。”這句話雖然說的很不客氣,但話一說完,他就用舌尖在岳鳴珂的指尖上舔來舔去。
岳鳴珂噗嗤一笑,說道“還要吃我剛剛沒有喂飽你嗎”說著伸手去摸王憐花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