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憐花見到憐憐,下意識地向她身旁望去,雖然早就料到岳鳴珂不會跟在憐憐身邊,此刻也不過是一線指望,但見憐憐真的是孤身一人,仍不免大感失望。
憐憐走到王憐花面前,瞥了旁邊的袁紫霞一眼,然后向王憐花笑道“方公子坐在這里,碧水濤濤,紫衣如花,當真愜意無比。這位紫衣姑娘這般花容月貌,令人一見心醉,又和你親親熱熱地坐在一起,必是你的心上人了,方公子,你不介紹給我認識”
王憐花聽得她這一番話暗含妒意,不由得全身骨頭酥了一半,站起身來,笑道“姑娘誤會了。我和袁紫霞姑娘只是因為認識的早,所以能說上幾句話,絕沒有別的關系。我是受人所托,要給袁姑娘說門親事,袁姑娘留在這里,也是為了等她的如意郎君。”
憐憐一笑,猶如鮮花綻放,說道“原來是我誤會了你和袁姑娘。不知袁姑娘這位如意郎君是哪位公子,我很該送上一份賀禮,算是賠罪。”
她第二句話是對袁紫霞說的,說完這話,又向王憐花橫了一眼,說道“不過這份賀禮要你來出,誰叫你和袁姑娘親親熱熱地坐在一起,好似扭股糖似的分不開,讓我生了這場誤會。”
其實王憐花和袁紫霞坐的雖不算遠,但也不近,更不會看起來像扭股糖,但是王憐花給憐憐這么一說,心中甜滋滋的極是受用,另一半骨頭登時也酥了。
他當即繞過長桌,來到憐憐身旁,笑道“這件事確實是我考慮不周,讓你不開心了,別說只是一件賀禮,便是把我賠給你家,也是應該。”
憐憐笑道“賠給我家我家可不止我一個人呀。方公子,你不會是看上賈樂山了吧”
王憐花見憐憐把賈樂山這個糟老頭子推了出來,心中一動,疑心憐憐其實已經知道自己和岳鳴珂在一起了,她也真如岳鳴珂說的那般壞心腸,即使知道自己已是她的弟夫,還是要和自己發生點什么。
王憐花想到岳鳴珂,心中好生愧疚,一時愧疚竟然壓倒了他對憐憐的迷戀。他眨了眨眼睛,將嘴唇湊到憐憐耳邊,輕聲笑道“姐姐真的不知道我說的是誰”
憐憐目光閃動,沒有說話。
王憐花又站直身子,行若無事地笑道“袁姑娘這位如意郎君,姐姐可能也認識,就是唐家的二公子唐缺唐兄。”
憐憐吃了一驚,說道“唐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