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的道“你瘋了嗎這種東西怎么能吃”
賈珂卻什么也聽不進去,他用力掙扎著,用手推打王憐花,卻被他一一化解,最后賈珂通紅著眼,嘶聲道“求求你,給我,給我,我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能給你,我聽話,求你給我。”
王憐花瞧著賈珂狀若瘋癲的慘狀。
他喜歡聽別人哭,他喜歡看別人痛苦。
被折磨的比賈珂更慘的人,王憐花不是沒見過,但是他卻一點也不想看到賈珂這樣。
這一刻,他不僅笑不出來,他的心里,竟然也變得痛苦而憤怒。
但是王憐花終于還是笑了,一個滿是殘酷的微笑。
他微微笑道“你該知道,我這人從不是好人。你越想得到什么,我偏偏不準你得到。”
王憐花找了條被單將賈珂的手腳捆在床上,又在他嘴里塞了一塊手帕,然后好整以暇的坐在一邊,腳
踩在被瓷枕打暈的女人的身上。
賈珂房里的丫鬟他只認識兩個,這女人恰巧就是他認識的。王憐花不知道先前賈珂的種種猜測,因此看到這女人血肉模糊但仍能看出原本模樣的臉并沒什么驚訝,心想“難怪她一直拖著不肯把那兩個丫鬟失蹤的事告訴賈老婦人和賈二夫人,那兩個失蹤的小丫頭是被她殺了、被她關起來了還是是她的同黨去見她的主人去了。”
他將那些極樂丸一粒粒揀起來,放回盤子里,只留下一粒在手心。這女人雖然口口聲聲說這是極樂丸,乍一看其實只是些琥珀色的玫瑰松子糖,只是這些糖沒有一般玫瑰松子糖的香甜味,而是另一種奇異香味。
王憐花將這粒糖舉起來對著陽光照了一照,看見其中有很多深褐色的粉末,心想能讓人極樂的應該就是這些東西了。他將這粒松子糖扔進杯子里,倒上熱水,將其融化,最后水里漂著松子碎、玫瑰花瓣和那些不溶于水的深褐色粉末。
那種奇異的香味被熱水一沖,愈發濃郁起來,被捆著的賈珂和昏迷的女人都開始發出痛苦而渴望的呻吟聲,連手邊的柜子里都響起輕輕的嗚咽聲。
王憐花瞧著柜子,吃了一驚,心想這柜子里難道也有個人
他拔下女人頭上的簪子,將柜子的鎖撬開,拉開柜門,一個全身用被單緊緊裹著的女人就從柜子里滾了下來。她背心處有一抹紅色,有血透出來。
這女人摔到地上以后,就如賈珂剛才那樣,不知疼痛,也毫無理智,只是努力昂起頭,直勾勾盯著王憐花手里的杯子,像條被拋到陸地上的魚看著水面,不斷用身體拍打著地面,眼里滿是渴求和瘋狂。
王憐花蹲下,將泡著極樂丸的水杯放到這女人面前,也不知她是怎么發力的,但是她立馬以一種扭曲的姿勢撲了上來,王憐花微微一笑,將手挪開,讓這女人撲了個空。
這女人立馬又嗚咽起來,王憐花又將水杯放到女人面前,他的手往東,這女人就向東面撲。他的手往西,這女人就向西面撲,簡直比最聽話的狗還要聽話百倍。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