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珂道“嗯,他這幾年恐怕一直在給皇上做事呢,我說的對不對”最后這句卻是跟青衣婦人說的。
青衣婦人承認道“他跟在那皇帝身邊,起碼有兩年了。”
金九齡臉上一白,然后露出了苦笑。
他原本只當柴玉關在江湖中隱姓埋名,那么他敢算計賈珂,賈珂又抓住了他的把柄,金九齡當然順勢而為,全力幫賈珂把他緝拿歸案了。
可是他沒想到,柴玉關居然在給皇帝辦事。
如果可以,金九齡實在不想招惹皇帝身邊的人。
可惜沒有如果。
金九齡看著青衣婦人,道“你有沒有證據,證明你是被他指使做這些事的有沒有證據,證明殺賈瑚的人是獨孤傷”
青衣婦人思索半晌,然后道“我雖然身上沒有帶證據,但是我知道他住在哪里,他的宅子里還有一間屋子,是我的房間,我在京城就住在那里,我還認得他門下其余的人的模樣。”
她越說越覺得柴玉關這人果然狡猾,他讓自己幫他做了這么多事,臨了把自己出賣給別人,可是自己手上卻沒有他一點線索。
賈珂道“其實想要證據,我倒有一個辦法。”
金九齡道“什么辦法”
賈珂卻搖搖頭,看向青衣婦人,道“柴玉關他現在住在哪里”
青衣婦人道“他平時多在西域,在京城就住在烏衣胡同里。”
賈珂道“那那棟宅子里除了你和獨孤傷,還有些什么人”
青衣婦人道“
財使和酒使現在都不在京城,還有幾個他的手下,都是小卒子,武功都算不得什么,只有一個獨孤傷,他人雖然長得丑陋,內力卻很高。武功最高的則是柴玉關,他似乎知曉很多門派的絕學,武功當真深不可測。”
賈珂點點頭,他忽然從椅子上站起來,跑到樓下,然后拿來了筆墨,放到青衣婦人面前,笑道“司徒夫人,你易容這么好,畫畫應該也不會差吧,能不能勞煩你把他那棟宅子的地圖畫下來,并且標注上每間屋子都是做什么的。”
青衣婦人目光閃動,道“你把我的穴道解開,我給你畫。”
賈珂道“陸兄,只解開她手上的穴道就好了。”
青衣婦人臉色微變,沒有再說話,等陸小鳳把她右手的穴道解開后,她拿起筆,沒一會兒,就把柴玉關家里的平面圖畫了出來。
賈珂本來站在她面前,等她畫完,賈珂已經站在她身后。
賈珂用閑聊的語氣道“這進門有什么講究嗎”
青衣婦人道“扣門上右邊的門環,三長一短,然后會有一個人過來開門,無論他說什么,只管不理,抬手把他的帽子摘下來,揣在懷里,往院子里走就是了。”
賈珂道“你平日里都怎么稱呼柴玉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