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珂抓住他的手,送到嘴邊,輕輕吻了一吻他的手指。
其實他已經跟王憐花說過好幾次,自己真的對小孩子沒有興趣的,就算是他上輩子,他也從沒想過要自己的孩子,畢竟他絕不會去騙婚,更不愿意去代孕,這種人體器官買賣的行為已經超出他的道德底線了。更何況現在他在古代,他壓根就沒考慮過擁有一個自己的孩子這種事。
可是王憐花卻總是很在意這個,無論賈珂怎么向他承諾,每次他聽到別人提起這事的時候,心里就會忍不住難受起來,患得患失起來。
王憐花感到賈珂的吻落在自己的手指上,心里就忍不住軟起來,他將臉頰貼在賈珂的后頸上,并不言語。
店小二本來還打算繼續說下去,此刻看到賈珂親吻王憐花的手的動作,已經到嘴邊的話立馬就被嚇了回去。綢緞鋪的掌柜的也眼睛發直的看著他們,看著賈珂的嘴,王憐花的手,妝容精致的臉上還殘留著點聽店小二說富八太爺和富八奶奶的八卦時的笑意,這點笑意和驚愕混合在一起,讓她看起來就像個劣質的上漆的木偶似的。
但她到底是開了這么多年綢緞鋪,將生意經營的紅紅火后的生意人,驚愕之后,她很快笑起來,還掩飾的摸了摸頭發,順手打了店小二的肩膀一下。店小二立馬也反應過來,心不在焉的繼續講了起來。
賈珂又聽了一會兒,確定自己從他們口中問不出其他有用
的事以后,就背著王憐花離開了綢緞鋪。
陽光落在他們身上,可是這會兒已經是夕陽了,一輪紅日低低的懸在街道盡頭,紅色的天空,紅色的屋頂和紅色的院墻,王憐花遠遠的望了過去,心里忽然就有了一點凄然,他低頭親了親賈珂,忽然道“你剛剛看見他們看咱們的眼神了嗎”
賈珂道“嗯,怎么”
王憐花抬手撫摸他的頭發,輕聲道“你和我在一起,以后一定會有很多人這樣看咱們。”
賈珂笑道“那你看見剛剛老板娘反應過來以后看咱們的眼神了嗎”
王憐花聽到這話,略一回憶,道“好像是在拼命掩飾自己剛才的驚訝和厭惡。”
賈珂笑道“她是個聰明人,看咱們為了打聽一個消息,出手就很闊綽,那咱們買東西的時候一定也很大方,沒準兒咱們就會在她那里買衣服,她看在銀子的份上,心里對咱們再反感,面上也會客客氣氣的。
憐花,只要咱們仍然有錢,有權,有地位,那么日后和咱們來往的人也大多都會和那位老板娘一樣,心里對咱們再反感,面上也會對咱們客客氣氣的。至于那些直接把這種反感表露出來的人,他們連裝腔作勢都不會,注定是碌碌無為之輩,你我又何必在意他們”
王憐花微微一笑,親了一口賈珂,認真的道“賈珂,我從來不在意他們。”
賈珂也同樣認真的道“我也從來不在意別人,我只在乎你。”
王憐花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抱著賈珂的脖子,陽光落在他們兩人的身上,落在地上的影子也仿佛一個人的影子似的。
第二天他們吃過飯,在十點左右去了雅敘園。
昨天他們站在雅敘園外面還沒覺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此刻一走進雅敘園的門,立馬就發現了這園子中的奇特之處。
昨天那個綢緞鋪的店小二曾經跟他們說過,雅敘園里的家丁都是男人,沒有女人。賈珂自小在榮國府長大,見過很多男仆,聽到昨天店小二的描述,只當富八太爺和富八奶奶不愛用丫鬟,一家人有一家人的愛好,這沒什么奇怪的。
可是他們沒想到,雅敘園里的家丁雖然都是男人,雖然都有些武功,但是走起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