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珂初聞“苗女”二字,不覺臉色微變,想起賈珠生前中的蠱來。待聽得這水蛭療法,忽地想起笑傲江湖里五毒教教主藍鳳凰和她手下四位苗女用水蛭給令狐沖注血一事,心想“大理國在很多年前就派兵圍剿了五毒教,不知道這些苗女是哪個門派的。”最后聽到吳明的那句話,哼了一聲,罵道“他竟然說他特意邀請你來這里做客真不要臉,他這哪是待客之道啊
王憐花親他兩口,笑道“罵得好,罵得好,你敢不敢當著他的面這么罵他哎喲”忽然臉色微變,似笑非笑,似嗔非嗔地瞧著賈珂,說道“我現在明白了,你不敢去罵他,只好來欺負我。”
賈珂滿臉無辜地道“我既然是在欺負你,你怎么還不放開我的手”
王憐花嘆了口氣,道“難道你不知道,我天生就喜歡被你欺負嗎如果這是一種病,我也已經病入膏肓,回天乏術了,你若是一天不欺負我,我這病就要發作,立時便會死了。”說著緊緊咬住嘴唇,往前挪了挪,頭枕在賈珂的肩頭,過了一會兒,微微一笑,說道“你還記得六脈神劍經是怎么畫的嗎”
賈珂道“怎么會不記得。”
王憐花道“六脈神劍和一陽指相似,都要凝聚真氣,自指中穴道射出,一陽指是一根手指,六脈神劍可不是六根手指,指的是手之六脈太陰肺經、厥陰心包經、少陰心經、太陽小腸經、陽明大腸經和少陽三焦經。
這門武功以一陽指指力為根基,學過一陽指的人一看便懂,但是沒學過一陽指的人么,嘿嘿,也沒什么難懂的。你要不要練一練”說話時緊咬牙關,斷斷續續,似乎在忍耐著什么事情似的,一番話說了好久才說完。
賈珂笑道“你要我這么練”
王憐花悶悶地嗯了一聲。
賈珂笑道“不怕我傷了你么”
王憐花心道“我怕什么,難道你會用內力么。”笑嘻嘻的道“你的九陰白骨爪我都不怕,這有什么好怕的。何況你這么練,我還能給你指點一二,你要知道,換作旁人,就算跪下來給本公子磕一百個響頭,求
本公子教他一招半式,本公子也未必會理睬他哎喲”忽然就倒在賈珂懷里,全身好似半根骨頭也沒有了。
賈珂笑道“你要敢這么教別人武功,那我可就再也不理你了。”
王憐花笑吟吟地道“是,是,我王憐花對天發誓,我這輩子只這樣教你一人武功,不然就叫我”正想賭咒發誓,忽然嘴被賈珂堵住,過了一會兒,王憐花依依不舍地松開賈珂的嘴,笑道“賈珂,你往嘴唇上偷偷抹蜂蜜了么,怎么我這么離不開你這張嘴。”
賈珂笑道“說得好像我能離開你的嘴似的。”
王憐花吃吃一笑,問道“哪一張”說完便癱倒在賈珂懷里,抓了賈珂幾下,又愛又恨地道“你怎么這么愛偷襲”
賈珂笑道“噯,王公子不是讓我修習六脈神劍嗎”
王憐花笑道“練武講究持之以恒,哪能像你這樣,練一下,休息一會兒,練一下,又休息一會兒。”說著臉孔一板,正色道“你要當本公子的關門弟子,本公子答應你了,可是你也得答應本公子三件事才行。”
賈珂笑瞇瞇地道“師父有什么指教,盡管吩咐徒兒就是。”
若只看臉,王憐花現在臉色鄭重,神情威嚴,還真像是哪個名門正派的掌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