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憐花傲然道“那是自然,就憑他們還想看穿我的心思,再苦修二百年去吧。”又道“你還沒告訴我,為什么你覺得秦南琴有問題呢。”
賈珂微微一笑,從懷里拿出那枚珍珠耳釘,遞到王憐花面前,說道“你看這個。”
王憐花拿起珍珠耳釘,仔細打量半晌,沒發現什么問題,問道“怎么”
賈珂道“這是蘇慶白在李阿蘿的
臥室里撿到的。”
王憐花道“我知道,這上面還刻著一個心字,怎么了”
賈珂道“你不覺得這枚珍珠耳釘上面少了一樣東西嗎”
王憐花奇道“少了什么”
賈珂卻沒有回答,而是問道“你還記得秦南琴是怎么說心心的死嗎”不等王憐花回答,賈珂繼續道“她說當時嚴媽媽將她帶到李阿蘿的房間里,她到那間房間以后,心心就躲在桌子底下。”
王憐花道“我記得蘇慶白說過,他這枚珍珠耳釘也是李阿蘿的房間里找到的。”
賈珂點點頭,說道“我剛剛又仔細問過他,他是在桌子下面找到的這枚珍珠耳釘。”心念一轉,笑道“憐花,咱們光用嘴說,不一定能說清楚,不如咱們來重演一遍秦南琴口中的經過,怎么樣”
王憐花也來了興趣,笑道“怎么演”
賈珂笑瞇瞇地道“當然是你演心心,我來演嚴婆婆。”說著將外袍脫下來,扔到椅上,然后站起身來,將王憐花放在椅子上。王憐花的衣服都在地上,賈珂撿起一件,用手拍了拍,然后將衣服展開鋪在桌子下面,看向王憐花,笑瞇瞇的道“怎樣”
王憐花既覺刺激,又覺羞赧,臉上似笑非笑,說道“你要我這么演”
賈珂故作驚奇地道“莫非你害羞了”
王憐花白了他一眼,故作淡定地道“本公子這樣好看,有什么好害羞的我是擔心你流鼻血。”說完還故意壞壞地笑一下。
賈珂嘻嘻一笑,說道“那正好,權當心心流下的血了。”說著便將王憐花抱了起來,輕輕放在桌下鋪著的衣服上面,然后跪在他面前,將那枚珍珠耳釘系在他的頭發上,說道“一會兒你記得將它甩下來。”
王憐花看著賈珂敞開的衣服,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完全沒聽見賈珂在說什么。直到賈珂摸了摸他的頭發,他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被賈珂用衣服綁住了手腳,不由疑心賈珂這提議究竟是為了探究秦南琴所說的話的真偽,還是為了滿足他某種不可告人的愛好,他略一回憶,想起賈珂剛剛叮囑的是什么,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