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珂向他一笑,然后用一塊玫
瑰豆沙糕堵住了他的嘴,站起身來,走遠一點,就見王憐花跪坐在地上,不著寸縷,手腳被衣物束縛,嘴里也塞著一塊豆沙糕,一雙眼睛怒視著他,下頦也高高揚起,看起來一副威武不能屈的高傲模樣,但是賈珂越看越覺得古怪,忍不住走到王憐花面前,笑道“憐花,為什么這個姿勢居然讓你興奮成這樣”
王憐花感到賈珂的目光落在了哪里,臉漲得通紅,輸人不輸陣地扭過頭去,同時用余光怒瞪賈珂,以示讓他快點進入角色,變成嚴媽媽。
賈珂卻不急,笑瞇瞇地道“當真不需要我先幫幫你”
王憐花搖了搖頭,可是還有一個“他”,卻點了點頭。
賈珂噗嗤一笑,想了想,說道“算啦,還是等到晚上吧。”說著又走回門前。
王憐花見賈珂離開,這才松了口氣,但是他放松下來,卻愈發感到了燥熱,血管里汨汨流動的血液仿佛都開始沸騰了。好在賈珂又走了過來,伸手抓住他的頭發,王憐花用力一甩頭發,掛在頭發上的耳環便掉在了地上,賈珂將他嘴里的玫瑰豆沙糕拿了出來,見豆沙糕缺了一口,忍不住笑了起來。
王憐花臉上一紅,兇霸霸地道“笑什么呢嚴媽媽會笑嗎”
賈珂一面大笑,一面點頭,然后道“我記得秦南琴說,當時嚴媽媽對心心說怎么樣,你想通了嗎”
王憐花就換成女人的聲音,怒斥道“想通了,你們殺了我吧我寧可死,也不愿當你們這種人的走狗”
賈珂笑道“秦南琴說,心心說完這句話以后,嚴媽媽就將她的腦袋砍了下來。”說著抬起手來,輕輕地砍在王憐花的脖頸上,王憐花便順著他的力氣倒在了鋪著衣服的地板上。
賈珂坐在王憐花身旁,看著桌下面的那枚珍珠耳釘,笑道“怎樣,你明白我為什么會說耳釘上少了一樣東西了嗎”
王憐花枕在賈珂的腿上,也看向那枚珍珠耳釘,略一沉吟,笑道“我明白了,少的那樣東西是血。”
賈珂微微一笑,說道“不錯,就是血。按照秦南琴的說法,嚴媽媽走進房間以后,并沒有將躲在桌子下面的心心拽到哪里,而是直接取下她口中塞著的
手絹,問她答不答應給李阿蘿做事,之后心心不從,嚴媽媽直接用刀將她的腦袋砍了下來。
蘇慶白是在桌子下面找到的這枚珍珠耳釘,當時心心手腳被束縛,根本挪不了多遠,也沒有理由在桌子下面挪多遠,假如秦南琴說的是真話,那么這枚距離她很近的珍珠耳釘,理應濺上她脖頸處噴涌出來的鮮血才是。”
王憐花點點頭,笑嘻嘻地道“倘若秦南琴聽到你這番分析,一定后悔的腸子都青了。她為了取得你的信任,將這幾天的經歷事無巨細地講給你聽,哪想到你卻是因為她每句話都復述的清清楚楚,才堅信倘若嚴媽媽殺死心心之前先將心心拽離了桌子,她一定會說出來。便是這樣,你在看見這干干凈凈的珍珠耳釘以后,才認定她是在撒謊。”
賈珂笑道“其實她本來已經騙過我了,至少我聽到心心被殺死這段的時候,并沒有懷疑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