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珂不由一笑,心想“好理直氣壯,仿佛你沒纏過我叫你爸爸似的。”正色道“這個稱呼當然得是嬌滴滴的妹子叫出來才有感覺了,何況我要你叫我哥哥你都不肯,怎么敢指望你叫我珂哥哥。”
王憐花微微一笑,用王姑娘的聲音拒絕道“想聽我這么叫你,下輩子吧。”
賈珂也不失望,在王憐花嘴上親了一親,笑道“那咱們可約好了,下輩子還要見面,到時候你要叫我珂哥哥。”
王憐花心中一陣甜蜜,道“好啊。”忽然臉色一變,懊悔道“剛剛跟你約好下輩子的是王姑娘,我是不是應該換個聲音跟你約下輩子”
賈珂笑道“你剛剛跟我說好啊,用的不是自己的聲音么。”
王憐花聽了這話,才放下心來。
賈珂打開胭脂盒子的盒蓋,用手指挑些胭脂,輕輕搽在王憐花的兩頰上,又挑些胭脂,搽在他的嘴唇上。
這種胭脂以上好的胭脂擰出汁來,淘凈渣滓后,配上花露蒸疊而成,搽在嘴唇上鮮艷異常,甜香滿口,賈珂正細細搽著,忽然感到手上一熱,卻是王憐花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手指。
賈珂笑瞇瞇地道“王姑娘是饞胭脂了,還是饞我的手了”
王憐花微微一笑,道“你既然好奇我饞什么了,還不湊過來讓我告訴你”
賈珂便湊到王憐花面前,等他說話,王憐花卻向前一傾,在賈珂的臉上重重的吻了一下,然后直起身來,得意洋洋的欣賞自己的杰作。
賈珂只覺得甜甜香氣自右頰傳來,顯是王憐花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個香噴噴的口紅印,他不以為意,哈哈一笑,說道“原來王姑娘既不饞嘴上的胭脂,也不饞我的手指,饞的卻是我這個人。只可惜我這胭脂又得重新”不知為何,忽然不說話了。
王憐花見賈珂緊緊盯著自己,目光閃動,似乎有千言萬語藏在
心里,不由大感驚奇,正欲問賈珂,就聽到賈珂喃喃道“果然是她”
王憐花先前就聽到賈珂說過一句“難道是她”,他問賈珂這個“她”指的是誰,賈珂卻神神秘秘地不肯告訴他,這時他聽到賈珂說“果然是她”,登時想起賈珂先前那句“難道是她”,伸手一扯賈珂的臉頰,待賈珂吃痛回過神來,微微笑道“她是誰”
原來賈珂先前推斷出秦南琴是沖著王憐花來的,左思右想,始終想不出王憐花能得罪誰來,最后他想到了一個人,這人叫白飛飛,和王憐花是同父異母的姐弟。
照原著所說,三十多年前,關外有幾家人爭奪幽靈秘譜,最后其他人都死了,只有一個燒飯的丫頭活了下來,這幽靈秘譜也落入了這丫頭手中。這燒飯丫頭大概天資有限,雖然得到了幽靈秘譜,但她始終沒有練成“幽靈門”任何秘技,之后她將這幽靈秘譜藏在一個秘密之處,繼續過自己的生活,可惜天下沒有不漏風的墻,這消息竟給去關外避禍的柴玉關知道了。
柴玉關為了騙得幽靈秘譜,就假意和這燒飯丫頭相愛,不想這燒飯丫頭雖然武功低微,人卻極為聰明,知道倘若自己將這幽靈秘譜的下落告訴柴玉關,那么他得手之日,也就是自己的殞命之時,因此一直不肯告訴他幽靈秘譜的下落。
后來柴玉關遇見王云夢,不想在這燒飯丫頭身上浪費時間,便用極為殘酷的手段折磨她,好逼迫她說出幽靈秘譜的下落。最后柴玉關將她折磨得不成人形,眼睛瞎了,手腳也廢了,但是這燒飯丫頭仍然不曾告訴柴玉關,自己究竟將這幽靈秘譜藏在了哪里。柴玉關沒有得到幽靈秘譜,自然不敢殺她,只得將她囚禁起來,每日施以酷刑,沒過多久,柴玉關回中原辦事,這燒飯丫頭趁機逃了出去,不九就生下了白飛飛。
白飛飛自幼在仇恨中長大,她長大以后,孤身來到中原,打算對付王云夢母子。她知道王憐花好色,于是假扮成不會武功的女奴,被賈剝皮送到拍賣會上,以便被王憐花買走,若非朱七七橫插一腳,將她買了下來,說不定柴玉關和親女兒成親的慘劇
,先發生在王憐花身上。